返回第428章 圣童(第2/4页)  怪谈笔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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犊几天吃不下东西,眼泪直流,不过创口长好之后,就不再流血了。

    结论:据我实际观察,也并不是这样。圣童的腮帮子上没有事先穿好的孔!

    所以,直到现在,这仍然是科学不解之谜。

    眼下,我认真观察着阿土伯,他的两边腮帮子是有着一个不太规则的颜色稍浅的斑点,但绝对不是孔洞。一个人的两边腮帮子要真是有孔洞的话,说话就会从此漏风,刷牙时泡泡就会从孔洞里往外冒,喝水时水会直接流出去……但是,阿土伯的腮帮子并没有孔,说话也不漏风。

    我把这些对文瑜说了。文瑜立即露出非常感兴趣的脸色:“这么神奇?你们这里还真是藏龙卧虎啊!看来又可以亲眼目睹一场令人难忘的情景,只是可惜,没有相机在身上……”

    我说道:“那就睁大眼睛看着吧。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许你能看出来。”

    文瑜点了点头,目不转睛地看着阿土伯,看着他的动作。

    阿土伯在众人的注视下,在额头上扎上了红布巾,把猪肉阉鸡这样的“供神”的东西摆在大厅,朝向大厅里的“屋主”,点了三柱大香。“屋主”指的不是现在那样的“房产所有人”,而是我们那里供奉的一种神位,职能是护家,跟人们祭拜的关二哥差不多,只不过名气远没有那么大。而这个“屋主”,连画像都没有的,基本上,就是在大厅朝北那一面墙下,正中央的位置,贴上三张红色的“利市钱”(过年贴的红纸),就算是“屋主”了。

    其实,土地公也差不多。有些规模大的乡村城镇,土地公是有神像的,还有庙宇。但在我们那里,土地公是非常简陋的,基本上就是一块“红朱石”(我们那里的一种石头,比较脆,特点是砸开后,里面有很多蜂窝一样的结构,每一块蜂窝里,都有红色粉末状的石粉),竖直种在地里,上面披上人们给神像贡献的香花,再种上一棵榕树,这就是我们那里的客家人的土地公。别看它小,逢年过节都会享受香火的。

    阿土伯点燃大香之后,双手执着大香,向屋主做了几个大揖,把大香插在竹盖边缘,双手展开一面约莫裤衩子大的没有任何字符图案的三角小红旗,有节奏地一抖一抖,带动着手上的铜铃叮铃作响。在铜铃的伴奏声中,阿土伯拖长腔调,用客家话唱了起来:

    “乾坤开辟天地明,玉帝之下有三清。

    东南西北都有神,举头三尺见神灵。

    今日不为其他事,正北的屋主你听一听——

    (众人合:啊,听一听!)

    你家来了个狐狸仙,鸡鸣狗吠不安宁,

    盼你请他坐一坐,斟杯茶来喝杯酒,

    大家一起卿一卿,凡事都有上天盯,

    万水千山总是情,换个地方行不行?”

    客家话腔调独特,拖长了腔调来唱,还挺押韵,如果换了个嗓音清脆的人来唱,会是相当的动听。(网络上有客家山歌,能找到)

    文瑜虽然听不懂,但也觉得很有趣,对我笑道:“还挺押韵的!”

    我笑了笑:“那当然是啦!”我当然不会告诉她,这上面的话要是翻译成普通话,有一些是不押韵的。比如“卿一卿”,其实就是“聊一聊”的意思。客家人把“聊天”叫做“卿解”,广东人的粤语也是类似,比如老板要找工仔说话,就会说:“后生仔,我同你卿下!”

    阿土伯唱完之后,又抖动着手腕上的铜铃,在大厅里转圈子,转完之后回到原位置,恭恭敬敬地把小红旗插到竹盖边上,点火烧了一堆纸钱。他手里之前拿着的三缺一的口字型铁器,就放在竹盖上,香喷喷的肥鸡之后,此时拿起来,放在纸钱燃起来的火焰燎来燎去,嘴里继续不停地唱歌。

    不久后,纸钱烧完,阿土伯手上的铁器也烧得微热了。他先把铁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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