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能力不够,但总不能明知道那是一条不归路还放着不管,每年死的那些人可都是无辜的!”
“无辜?”郑三燕冷笑一声,“你们人类为什么什么发展每年要炸多少的山,开多少的洞?你知不知道每年因为修路而无家可归的生灵又有多少?别在这里和我说什么无辜,我不在乎那人的死活,和我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本以为凭借郑三燕的本事,我只需要好言好语地说清楚其中利害她就能帮忙。现在看来郑三燕非但和师父一样不喜欢去管闲事,甚至对一般的人还有相当深的抵触情绪。
话不投机半句多,郑三燕不肯帮忙,我也不愿意再和她多说什么了。
好在郑三燕也算是识趣,只是吩咐我要把她亲手做的这些饭菜吃饭,没坐一会儿就离开了医院。
老实说郑三燕做菜的手艺还真不错,但此时的我满脑子想的都是那条阎王路,完全没有吃饭的心情。
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怡安夹了一块红烧肉放我碗里,小声地说了一句,“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嗯?”
怡安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她结结巴巴地说道,“婆婆从小就和我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不管你做什么我都听你的。更何况我觉得你做的事情没有错,我们学这一身本事本来就是要帮那些没本事人的。”
怡安说着说着突然正义起来,我端着碗一脸苦笑。
大姐,重点根本就不是帮不帮那些人好吗?这怎么说着说着又变成我的人了,萧九九要是知道她不在的这段时间突然冒出个怡安和郑三燕来,那她还不得气得把我给阉掉?
一夜无话,等第二天警察再来找我问话的时候,我就按照邻床老头儿教的,不管他们问什么我都说记不清楚了。
那两个警察一开始还有些怀疑,但后来见我死活不松口他们也没办法,和我说笔录已经做完随时可以出院,以后再想起了什么就给他们打电话之类的。
从医院里出来,我和怡安立马打车去了邻床老头所说的那个卧龙山。
接我们上车的出租车司机戴着一副墨镜,整个人还有一点潮流的感觉。
一听我们是要去卧龙山,他一边开车一边问道,“两位去卧龙山干什么,看大柱子?”
吉安市的标志性建筑就是铜柱,只不过因为某种不知名的原因,这些铜柱都在山上或者林子里,而且全都围上了一圈铁丝网,有专人看守的。
我摇头开口道,“不去看柱子,就在山上随便转转。”
“随便转转?”司机将墨镜取下来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们好半天,“二位是外地人吧?”
“嗯?”
“这本地的都知道卧龙山邪性的很。以前政府没有搞开发的时候那山上倒是有几个村子,现在路一修起来住在山上的人基本上都搬走了,就一个上井村还留着的。那上井村也不太平,要不是村里都是些半截入土的老头老太太,指不定也迁走了。”
要不怎么说这开出租车的消息面都广,一听这司机这么说,我就知道他肯定是知道点什么。
“师傅,你说这上井村也不太平,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出租车司机很是神秘地对我们小声说道,“这事儿也是听我一发的,他家以前就住在上井村。说的是他们上井村有一个废弃的矿井,那黑漆漆的深的很,晚上还有人听见里面传来过瘆人的声音。一般村里的成年人是不会到那个地方去的,但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儿就不一样了啊,就喜欢在那矿井旁边玩儿。那是一个太阳挺大的中午应该,两坐在屋外乘凉的老头看见两个小孩儿脚不沾地的往矿井那边跑得飞快,一边跑还在一边哭。谁知道这第二天就在矿井下面找到了两个小孩儿的尸体,你说邪乎不邪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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