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久而久之就会产生令医生都束手无策的各种病症。
见我能够这么准确地说出他是右手有问题,这一下王恒才就是再虎也知道我不是信口胡诌的。他赶紧让毕航去把村子里其他的打狗队员给叫回来,搓着手一脸讨好地笑着对我说道,“兄弟……不是,大师。您之前说我这病是和打狗有关,那是不是我从今往后洗心革面辞了这份工作,右手就不会再痛了?”
我白了王恒才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哪有这么轻松。从今天起你不再打狗,最多是你的罪孽不再增加。但你以前犯下的那些错还是会受到相应惩罚的。”
听我这么说王恒才一张脸就苦了下来。这右手的疼痛有多难受只有他知道。就和牙疼一样,虽然不至于每一次直接把他给痛晕过去,但那酥酥麻麻钻骨的痛总是让他分心,晚上睡也睡不好,老是做恶梦。
王恒才双手合十求我救救他,我心下一动,也准备趁这个机会看看这个盛茂集团到底是什么来路。
和萧九九她们交代照顾好杜鹃,我跟着王恒才坐上了白色的宝马汽车。
看了眼车内的装饰,我颇有深意地对王恒才一笑,“看来你们公司的薪资福利不错嘛,你一个片区经理都能开上宝马了。”
王恒才还以为我是看上了他这辆车,很是尴尬地对我说道,“张大师,这不是我买的,这是公司配发的车,我也就是平日里出差开出来用用。”
王恒才这种人的话三分真七分假。这宝马可能的确是公司的车,但他肯定早就公车私用了,要不然这车上也不会有一股浓浓的香水味。
王恒才想要从我这里知道解决问题的办法,这毕航就算心里再怎么不情愿,也还是充当起了我们两人的司机。
“张大师,我知道自己以前造的杀孽是太重了些。这不也是生活所迫没有办法嘛。这个社会要是人人都能找一份轻松地工作就把钱赚了,谁还去当屠夫不是?”
嘴上说着自己有多有多委屈,实际上也就是想要给自己一个台阶下。我并没有拆穿王恒才,而是看着后面跟着的好几辆金杯面包车问道,“你们平日里打狗都是这么多人出来吗?开车都是面包车?”
听我这么问王恒才老脸一红,犹豫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道,“这不是听小毕说黑河村有人闹事我才把手上的这帮兄弟叫上撑撑场面。像黑河村这种规模的村子,随便派六七个人就能搞定。车嘛也不会开面包车,那些狗要是流血了不好打理,一般都是开皮卡。”
王恒才这么一解释我就释然了。之前我就是觉得不对劲,不可能王恒才身上的怨念这么重,这些拉狗的车却一点异常都没有。
我和王恒才简单说了句需要知道他们怎么处理那些狗才能治他的病,随后就闭上眼睛一言不发了。
像王恒才这种人都是吃硬不吃软的,一边是公司内部运作的商业机密,一边是自己下半辈子的健康生活。他没有犹豫多久,就表示一切听我指示,只不过去了公司后不管看见什么听见什么都希望我不要外传,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在去的路上我对这盛茂集团也百度了一下,发现这盛茂集团是一家制作冷冻食品的大公司,尤其是速冻水饺和速冻小笼包很出名。用那些吃过的网友评论来说,他们家选用的肉口感特别好,不仅有嚼劲,而且又多油水,对得起广告上所说精选好肉的宣传语。
看到这里我的心就往下沉了沉,打狗队和盛茂集团,它们用来做肉馅的肉该不会是……
“张大师,前面就是我负责的加工厂了。我们这个片区所有打到的野狗都会被送到这个地方来。”
血腥、阴霾!
王恒才所指的那加工厂才刚刚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中,隔得老远我的身上就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感觉就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给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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