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药基本上多喝两口水就能立马缓解,想着这女人一向坚韧,什么药才能
刚想到这里,祁光便感觉在自己耳边磨蹭的女人便立马坐了起来,似是察觉到自己行为的不妥似的,可那脸颊却还是绯红的厉害,双眼则努力想要做出冰冷而清醒的架势来。
“什么药”
看见这样的温暖,明明被绑在床上,却还是一脸悠闲的祁光开口问道。
闻言,温暖转头看他,恰好就与对方那双明明是笑着的,却始终夹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冰冷的眼睛对视到了一起。
“七夜。”
温暖凉凉地开口。
“哦,那你对自己还挺狠的啊,呵”祁光笑得开怀。
温暖完全就没在意对方的那若有似无的嘲笑,从床上站了起来,便开始解起自己的脖颈上的领带来,表情始终冰冷。
看见这样的温暖,祁光还感兴趣地吹了口口哨,下一秒他便感觉到对方抬手就将那领带丢到了他的脸上,随后便将他的双眼给彻底蒙住,四周一片漆黑。
祁光的嘴角则始终都含着笑。
他之前被捕的时候也不是没被实验过,只可惜,看不到活色生香的女人他就怎么都站不起来,是的,无论用什么药,什么方式都一样。而看见了女人的身体他除了想吐就再也没有其他的想法了,照旧会软下来,即便对方穿着衣服,只要他脑海里想到他们即便会做的事情依旧会想吐,那种事情,对他来说,嗯,简直恶心的令人惊人
想到这里,祁光的嘴角勾的越发的高了。
而七夜一旦得不到纾解,那么便只剩下死路一条啊,他没办法满足她,她会找别人吗?谁?卓不凡?还是其他什么人?
这么一想,祁光嘴角的笑渐渐收敛了些。
呵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感觉到一双柔软,掌心却又带了些许茧子的手掌轻轻抚过了他的脸颊,鼻尖,嘴唇,顺着往下解开了他的衬衫
然后一具温热而柔绵的身体便贴了上来,试探性地亲了亲他的嘴唇,再然后便是四处杂乱无章地亲着。
可是看不见啊,什么都看不见啊
叫他怎么满足她?呵
祁光只想笑,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无用功?派她过来的人都是傻子吗?没将他的情况交代给她?还是她明明知道是什么结果,还是想要继续验证一下?呵
可能是对方感觉到他的异状,对方也没有继续挑拨下去的意思,反而整个人都蜷缩在了他的怀中,嘴唇一下一下亲吻着他的耳垂。
“祁光”
他听到她哑着声音地这么唤了一声。
静谧的房间里头,这样一声轻唤仿若投进平静无波的小湖里头的一颗小石子。
一片黑暗之中,男人的心头略动了动,可只要脑海之中想起了那一脸狰狞的父亲和他身/下赤/裸的女人,祁光就觉得一股欲呕的冲动瞬间就涌了上来。
不过因为温暖只是轻轻地亲着他,这样的冲动他很快就压抑了下去。
“祁光祁光祁光”
他只听到她这么不住地念着,却始终没有接下来的动作,使得他都为她着急了起来,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怎么做啊?抱着一起,亲一亲就可以了吗?她难道没感觉自己体内的药效没有丝毫的缓解吗?
七夜是他亲手制成的,更自己服用过,他怎么会不知道这种药发作起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滋味,就连他要不是吃了他事先配好的解药,恐怕都缓不过来,现在他还从哪里给她找解药去,这女人这么一直抱着他是怎么回事?期待奇迹的发生吗?
才刚这么想,他便立马感觉到怀中的女人微微的颤抖了起来,口中却还是不断地唤着他的名字。
药效竟然已经发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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