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看着会所来来往往,进进出出的人啊,我们会所的小姐个个美艳动人,有热情似火的,有小家碧玉的,有温文尔雅的,总之每天看着这些小姐有说有笑的在会所忙着自己的工作,为我这会所招揽生意,而且好多人也是为她们而来,我感到很欣慰。
我站在我会所的办公室的一个柜子面前,玻璃门,里面有很多东西,大大小小的装饰品充斥着柜子。一个金黄色的、挥动着手臂,迈开腿跳舞的人偶姑娘,却是赤身裸体,尽管没有美丽的舞裙,可她依然用力的练习、跳动、展示着她的舞姿,随着这舞者跳动的方向移动视线,是一个相框,又一个相框。
透过玻璃门,晃眼的光线,约隐约现的照片影像,照片的背景是山顶,具体那座山我记不清了,只是迷雾笼罩,远方的山谷,回声嘹亮,我清晰记得,那是和老板一起去游玩而留下的记忆。
那是老板头上可还没有现在的白发,而且一头亮丽的黑发,那时候正值老板事业的发展期,会所也初步有所成就,也开了一两家分会所,那时候老板开心,又因为有些事要处理,我便跟着老板一同前去,才有辛能和老板去那个壮丽无比的大山。
初爬那山,道路宽阔,树木繁茂,我们一路人在清晨五点起床,带着未睡醒的困意,起床,从宾馆出发,走路来到山脚,在用我们这双腿走上山顶。
鸟儿唱着悦耳的歌声,我们渐渐的苏醒,困意被赶走,我们浑身充满力量,一路上同行的人还有很多,有老有少,那些正牙牙学语的孩童,移动她们笨拙的小腿,抬起只有我们巴掌一半大的小脚,摇摇晃晃的行走在这山路上,当然家长紧跟其后,展开双手包围着孩子,以防孩子跌倒。
哇哇——
远处传来孩子的哭泣声,这是谁家的孩子?我们看不到人影,声音回荡,吞没在山间。
我想起那时我的声音回荡,那时还透着些许的稚嫩,轻狂。
现在的我,管理着会所,接替了老板以前的职务,我想我的声音不在年轻,多了一些岁月经过的痕迹,雄浑,低沉,有些稳重。我原来也在社会上度过了好多年。
平移视线,是另一张照片,也不知道是合适在哪里,又放了多久,布满灰尘,在不起眼的角落,被前一张相框给挡住了一角。
我打开玻璃门,拿起相框,照片里的人引入我眼球,我抽出一张纸,用力擦拭掉上面的灰尘,阳光斜射,那些危险的细菌灰尘在空中移动,被放大。我拿着相框,坐在我的座椅上,开会转动椅子,痴痴的笑了,那张照片是王鹏和我,是我们学生时代的生活。
王鹏。王鹏人呢?怎么今天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他最近行踪不定。我有些担忧。
这时,小张走了进来,我也正好有事交代他。
“小张,你来的正好,我有事要出去一会儿,你在会所注意点,防止闹事。”
“好的,鑫哥,你就放心出去忙吧。”毕恭毕敬的小张便出去了。
个子不高,有些偏瘦,但能感觉小张的活力,会所闹事也不会太严重。小张走了,我也离开办公室,走出会所大门,朝王鹏现在居住地走去,我打算去看看他王鹏,最近如此散漫。
王鹏住的地方是离会所很近的一个公寓楼。里面住的都是在这附近工作的人。狭小,拥挤,杂乱。这是给我的第一印象,我还是迈开步子,走进大楼,我知道王鹏住在七楼,还好不高,因为他们这里是没有电梯的,但共有十三楼。
楼梯狭窄的,铁栏杆早已生锈,走在空荡荡的楼梯间,除了我的脚步声,还就只有我一人的声音。七楼的住户也很多,我经过几家铁门,来到走廊尽头,那表示王鹏居住的地方,周围有些阴暗,没有光亮。分不清白天还是傍晚。我敲了敲门,没人应答,我于是又一次的敲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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