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心昭然若揭,此次西征分明借故排挤,老臣一人荣辱事小,可叹皇上生性软弱,太后又把持朝政,李唐皇室能够倚靠的只有殿下了,老臣今日冒死进谏,请殿下担负光复唐室的重任。”
“岑大人,您的话说的太过了。我一个有名无实闲散王爷能有什么用,啊呀呀我困了,您先请回吧”他打着哈欠正欲起身。
“殿下!” 岑长倩痛心积首的叫道:“您忘了您的父亲太子贤吗?您身上流着和他一样的血液,请您振作些吧!”
“右相大人,是您忘了吧,父亲被贬至巴州时已废为庶人,再也不是什么章怀太子了。”他说的云淡风轻,人已起身走向内室,“祝大人早日凯旋,王德顺,送大人。”
“右相大人,请。”王德顺恭敬地说道。
“殿下!”岑长倩还不肯作罢。
“右相大人,请。” 王德顺再次恭敬地说道。
送走了岑长倩才一会功夫,皇上又传口谕宣韩王晋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王德顺只能再次扯着嗓门请某人起床。
朱雀街东第三街平康坊,即诸所居之聚地。
平康东门入至坊的西南,由东街直前,至于十字街口,就是鸣呵曲。全长安最有名的舞姬——芸娘就在鸣呵曲。
五天前芸娘身体抱恙不再见客。今日她起得特别早,一番悉心装扮,纤纤素手调脂粉,一张素脸上颜色,对镜望去,玫瑰半含蕾不可方其明艳,再换上五彩锦衣,端得是盈盈一笑,风情万种。
又照照了,不行,太艳了。
着侍女打来清水,洗尽铅华留其天然之色,但见镜中人如小荷初露,清丽脱俗,换上白纱长裙,更添清纯。
再照照看,又觉自己配不起这一身白,还是换了它。
“小姐人美,穿什么都好看。”一旁的侍女说道。
她只是微微一笑,道:“去瞧瞧车子备好没?”
“早就备好了。”侍女应道。只是不明白小姐去昊天观而已,何需这般麻烦,五日净身不见客,还不让声张。
真是奇怪。
大清早,长安街头行人三三两两。
一辆乌蓬马车停在保宁坊的昊天观外,车上下来个翠衣少女,四下打量一番,这才从车里迎出一位女子,但见她头绾偏髻娥眉淡扫,身着淡烟色长裙,轻盈优美移步至道观。
昊天观,内院。
一人为道士装束,此人姓叶名通,亦称天下奇士。
此时叶通孤身一人坐在石桌旁,瞪眼看着棋盘,双手支在膝上,似无所见,似无所闻。有人来了也不知道。
她呢?也不说话,用眼神定定地望着另一个人的背影。
一个白衣的男子,长身玉立,神姿高彻,如瑶林琼树,自然是风尘外物。
只是这样远远看着,她便心满意足。
沉寂半响,叶通开口叹道:“哎沈公子果然棋高一筹,贫道认输了,输得心服口服。”
“承蒙道长承认。”他转身,笑得温煦亲和。让人惊叹的皎好面容是她都自叹不如,而神情之温文,风采之潇洒,更不是当朝学士大夫所能比拟。
她自问是欢场老手,偏偏见着他就如情窦初开的少女不知所措无计可施。
“芸儿。”只有他一人会这么叫的她。
p。s> 近日忙着搬家,都没有时间更新文文
现在住了新房,偶又爬上来写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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