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敬却是在内宫监做过些年头,曾经负责仓储粮饷,对账目之事没有什么不清楚的。
朱祐樘学得多了,自然反射性地便盘算起来。从东宫用度算到宫里的用度,从京师户税算到天下户税,如今又是永昌寺之事——偶尔他也会自嘲地想:做太子做到他这个份上,也是极为少见的。
算来算去,朱祐樘怎么都觉得,以萧敬说的民生诸项的价格,这账目实在是很奇怪,出入也未免有些太大了。不过,就算再怀疑又如何?他仅仅只是个没有实权的太子,每日还须得小心翼翼,谨慎行事。就算心生怀疑,也不能像那些言官那样,不管不顾地进谏,斥责梁芳与继晓。
想到这里,朱祐樘闭了闭眼,暂时将这件事压进了脑海。听着朱见深与周太后夸赞继晓,还各自赏了这个和尚不少财物,让他只管好好建永昌寺,他眉头轻轻一动,终是什么也不曾表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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