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满意。”
我快步走到第三个箱子,伸出手抱住东方又玉,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等被我抱入怀中,东方又玉终于忍不住了,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我的心里也是一阵触动,随后转头看向杨雪,轻声道:“姐姐,谢谢……”
“你不必谢我,这是天堂给的礼品……”杨雪摇摇头,她似乎想说话。可犹豫一会儿,还是轻声道,“如今正在冷战,我们在这待着也不适合,我走了。”
走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杨雪便转过身,带着人们往屋外走去。我心中一急,连忙冲到杨雪身边,一把抓住她的袖子,急声道:“你别走。”
她浑身都颤抖了一下,但却没转过身:“江宗主,还请自重。”
“这是什么意思……”我咬牙道,“天堂究竟想怎样,把又玉还给我,但却不让你和念成回来。是当做人质吗?一方面跟我示好,一方面手里又抓着人质。”
杨雪轻声道:“江宗主,如今你身份不一般了,应该要习惯大门派做事的风格。有许多位高权重的人,他们亲近的人都在其他地方当人质。这样也能保一方平安。还请江宗主松手,我要走了。”
我死死抓着杨雪的袖子,愣是不让她离开。杨雪挣脱几次都没能挣脱开,最后她叹了口气,呢喃道:“杨世成,不要这么幼稚。”
“你说我不够强,我便努力地提高自己。曾经你们让我仰望,而我如今让你仰望……”我吞了口唾沫,却觉得喉咙干得难受,说出来的声音也很是沙哑,“姐姐,你希望我办到的,我都做到了,为什么你还要走?”
这个时候,杨雪终于转过身来,等看清她的面庞,我忍不住心里一抽。
她眼睛已经红了,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她抓住我的手,呢喃道:“我若是不回天堂,念成怎么办?”
“他……”
我一时间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说。杨雪叹了口气,她轻轻拨开我的手,此时我没有再用力,让她轻轻挣脱开了。等她走出屋子。直到我看不见了,我才明白她又一次离开了。
忽然间,我又想起了杨雪曾经跟我说过的话。
不求飞黄腾达,但愿共度坎坷。
如今,她并不在我身边,却依然要陪我度过那困难的时刻。我忽然觉得很愧对她,一直以来,我没带她享受过好生活,永远都让她在劳累,而她依然在保持最初的承诺。
哪怕没有和我在一起,她也在为我付出。
“你走不掉!”
此时不知怎么的,我可能是脑袋抽了,对着楼道那边吼道:“我能让天堂把又玉还回来,就能让宇仙把你和念成都还回来。杨雪,你走不掉的。无论你怎么绕,最后还是要回到我身边。”
我的吼声在空荡荡的走廊回荡,最后消失不见,心情也跟着空落下来。
当声音消失后,又是一道空灵的声音响起:“我等你。”
刹那间,我忍不住笑了,那是一种极为自信的笑,心情也跟着开朗起来。
只要我心里有她,她心里有我,就好。
我转身看向东方又玉,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轻声道:“你放心,我会将她和孩子都带回来。”
东方又玉重重地点点头,躲在我的怀里不肯说话,就是静静地哭着。这个时候,那手下凑近我身边,小声说道:“宗主,开业大典要开始了。”
“嗯。”
我笑了笑,努力将不开心的事情忘记,对人们说道:“走吧。跟我去五楼。”
大家都点头说好,我们一路走到五楼,来到那大阳台。江美正在这儿调试话筒,见到我身边的东方又玉,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道:“又玉,你回来了!?”
东方又玉轻轻地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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