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一百二十九章 我有金屋,脱困(第2/3页)  隐相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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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的老人般,总是在不经意之间心神就转向了回忆。

    那是怎样不堪回首,却又令人难以忘怀的回忆啊!

    因着这碎片般的回忆,在锦榻上半依半躺,看来无比倦怠慵懒的太平声音更低沉沙哑了些,“俸禄之余,你若听话能让我满意,异日还你一个官身也不是什么难事”

    “噢,公主真是好慷慨,不过,公主这般将我抢来,真就只是让我做一个文辞之臣?”唐松说话间站起身来,径直坐到了锦榻上。

    香车内的锦榻并不大,唐松一坐过来,两人之间顿时就没了距离,太平半蜷曲着的腿甚至紧贴在了唐松背上。

    太平没躲没让,但脸色却陡然冷下来,“你要做什么?”

    唐松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只是微微俯下身子,双眼紧盯住了太平的眼睛,“我若不愿到你府上去做那什么文辞之臣,不知公主又将如何?”

    此时香车中这一对男女的姿势真是暧昧极了,若是换了别家女子必定不自在到了极处,甚或什么激烈的动作都能做出来。但太平却是半点避让的意思都没有,脸上甚至还笑了,“我不喜欢听人拒绝,这也不是搏戏,还能容你选择。你若不应,也就不用走了。我自有金屋以藏之”

    这果然是那个太平啊!

    香车中,唐松长吐了一口气,而后居然就此伸出手抚上了太平的脸。

    他的手很轻柔,柔的就像三月的春风,恰与新婚之夜薛绍那份诚惶诚恐一般无二。

    太平从不怕男人,所以唐松这看来极冒失的举动却没惊着她,相反,她还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这个少年,看他如何收场?看他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

    香车中的这一幕暧昧到了极点,却与情欲没什么关系,更像是一场搏戏,一场抢与被抢,强迫与脱离的搏戏。

    在这场搏戏中,唐松的行为很出人意外,惟其如此,太平才会如此安静的看着他,等着他,等着他黔驴技穷的那一刻。

    到那个时候,这个唐松就再也跑不了了。

    身为公主,一个占尽天下宠爱,自小叛逆放纵的公主,太平已经料定唐松再也玩不出什么花样了。这一次依旧会像以前的无数次那样,凡是她想得到的就一定能到手。

    至于此刻唐松怪异之极,胆大包天的举动,不过是强弩之末罢了。

    越是如此,太平就越有耐心,仔细的等,仔细的看,这一刻,她心中那如附骨之蛆的空虚早已彻底不见了踪影,反倒有一份刺激与兴奋悄然的生发出来。

    唐松的手指点在了太平的额头上,随即顺着她的额头划过眉心,划过鼻翼,最终停留在了红唇上。

    太平又笑了,笑声低沉沙哑,笑容飘忽轻佻,她吃定了唐松的手指绝不敢再往下游走,手停住的那一刻就是他黔驴技穷的时候。

    唐松的手果然没再往下走,她只是分开手来捏住了太平的面颊。

    轻柔的如情人的抚摸顿时成了一把重压的钳子,太平猛觉面颊一疼,不由自主的张开嘴来。然则不等她口中发出声音,唐松另一只手已闪电般的按了下来,恰将那方随身带着的汗巾塞进了太平口中。

    一旦动起来,唐松的速度便快的惊人,刚堵住太平的嘴,手上便已扯下了腰间的挞尾,一穿一绕便将太平的双手与那纤细的腰肢捆在了一起。

    做完这些,半点不停的扯下了太平男装腰间的另一条挞尾。

    所谓挞尾就是后世的腰带,用来捆人真是再方便不过了,从他突然发难到现在不过片刻功夫,太平万万想不到这世人竟然还有人敢对她做出这样的举动,她更想不到做出这等举动的竟然会是面前这个已被她看死为黔驴技穷,最终只能乖乖听话的白身少年。

    等太平反应过来时嘴已被堵上,双手已被捆缚。但她如何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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