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口,双眼呈水蓝色;身如蟒蛇,半透明;对人类无害,胆小谨慎,每年会把春天带到各种地方,根据现在的追踪报道,立春一到六月活动于北半球,而七到十二月则集体迁移到南半球;这也是南北半球季节对立的原因之一。
其实立春在民间的记载不算少,我也并非第一次遇到这种外物,有些人乐意圈养这种并不会加害人类的生物;但是让我惊讶的是,这栋房子里的另一种外物,这是一种非常不招人待见,在历史上所有记载中都和节气神对立的,绝对不可能和立春共存在相同地方的一种生物:
枯鸦。
枯鸦,灾灵列;这一列的外物是完全与节气神列对立的存在;他们穿梭世界各地,所到之处都会因为每种灾灵的独特习性而发生各种完全不同的自然灾害。而枯鸦所带来的灾害就是让植物枯萎,虽然这种枯萎的程度比不上立春带来的生命力旺盛,但是枯萎的作用范围非常广;这也说明了为什么以别墅为中心百米距离的植物生长旺盛,但超过那个距离的植物就难以生长的道理。
更让我惊讶的是,枯鸦此刻正懒洋洋的趴在立春的背上,这是我非常不解的。我尝试朝着他们走近了一步,枯鸦的眼睛立刻睁开,并且它的嘴里爆发出一种沙哑的鸣叫。
我明白它在做什么,这是枯鸦最强而有力的武器:溃吼。一旦听到这种声音,人体就会很快失去水分,并且迅速的变成一具毫无生气的干尸;在古代,枯鸦是帮助某位大厉鬼制造百鬼枯溃的得力助手。
我被逼无奈,只好动用了无相的力量才震住这个家伙。关于无相这种东西,我想以现在的你还不至于会碰到,这些东西你还是知道得越少越好吧;太过提前知晓一切的话对你和你身边的朋友都没有好处。
时间回到那个年代,我当然买下了那栋房子,我非常的在意为什么这两种水火不容,可以说是世仇的外物此时此刻为何亲密的如同知己一般。
我花了半年时间去了解和探索这件事情,当时会用蛊术的苗人现在都已经无迹可寻,不是去世了就是离开了生活了几个世纪的苗寨去别的地方定居了;我不得已几度中断了这件事情的研究,最后还是未莱心细,她帮助我通过苗人这百年来的迁移路线和我们手里的资料,终于我们在西藏东部找到了一户当年见过这位传教士的老苗人。
我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明白他是一位懂得蛊术的人,我眼前的这位老人已经衰弱的不成样子,甚至完全无法移动;这种状态很明显的是用了蛊术来强行延续寿命的效果;我见过不少李家的长辈,他们大多依靠着归隐的方式通过蛊术活过了一百岁,这种强行违背自然法则的状况让他们的身体异常衰弱,最终这些人死亡的样子都十分凄惨。
李家人都很相信因果,可是这种信仰会慢慢的随着岁月的流逝而缓缓消散;可笑的是人类唯一不会消失的一种记忆就是对死亡的恐惧。为了不死,那些人情愿只能以全身瘫痪的状态活下去,并最终被蛊术反噬而死也不愿意坦然的接受,这种人在我看来,其实并不值得扣上什么懦弱或者忘本的评价,人的本性如此,没有什么值得议论的。
我向老苗人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也终于在他口中得到了答案。
传教士其实并不是把立春和枯鸦这两种完全对立的外物物种驯服了,他只是用蛊术给这两种生物都蒙上了一层障眼法罢了。
传教士用了两种蛊;其中一种是把外物的魂魄锁在某一个范围里的魂蛊,这种蛊术是李家非常善于使用的蛊系之一。然而另一种蛊,则是能够让受害者五官感觉被完全改写的覆蛊,这类蛊术主要是用于欺骗他人的五感,特别是传教士给立春和枯鸦下的蛊,这种蛊能够让这两种外物从彼此的眼中看到自己,他们会误以为眼前的生物是自己的同类;而这种蛊的另一种用途就是触觉和视觉的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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