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可以各坐两人，舒灵先坐了靠里的一个位子，唐燿在她对面坐下，而秦艳艳想也没想就坐在了唐燿旁边。

    在唐燿忍不住皱眉的时候，舒灵已经叫了服务生来点餐，因为是西餐，她点了自己的一份，就把菜单给了对面。

    秦艳艳忙不迭接过，随后就对着菜单傻眼了——上面只有字没有图，因为制作菜单的是外国师傅，仅仅给了英文配料注解，而翻译的人又想要写意一些，就只管取好听的名字，然后就变成了这样。

    不过秦艳艳很聪明，她把菜单递给唐燿，想要对方帮忙，可她刚开口：“要不你——”

    唐燿已经对着服务生说了句“老样子”。

    秦艳艳见状，忙加了一句：“和他一样。”

    服务生没听清，又确认了一遍，见对方说的不是舒灵，颇有些诧异，随后什么都没说就去准备了。

    最后菜式上来，舒灵的是原汁原味的牛排加鹅肝酱，一碗罗宋汤外加一杯柠檬水，而唐燿点的也是牛排，看似没两样，但他喜欢吃辣，特地让主厨给加了辣料，另外只有一杯红酒。

    舒灵事不关己，只管吃自己那一份，而秦艳艳在毫无防备地尝试了一口后，一下吐了出来：“怎么那么辣！”

    唐燿轻飘飘说了一句：“你不能吃辣吗？”说罢，若无其事地喝了一口红酒。

    秦艳艳想要喝水，但桌上只有红酒，还有就是舒灵的柠檬水，舒灵头也不抬，自然没看到对方又哀又怨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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