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文都不许?”
“不,奴婢不是这个意思!”若芷顿时慌了手脚,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
舒灵冷哼了一声,转而看向了青叶:“那你呢,又是去做什么了?”
青叶头一低,诚惶诚恐地说:“奴婢是给夫人摘桂花去了,这外面林子里好些桂花树,奴婢知道夫人喜欢桂花做的糕点,就摘了一大袋子回来,没想到”
“哦,是这样么?”舒灵看了她一眼,想了想说,“既然如此,就去摘几枝来摆在屋里。”
青叶连忙应声要走,舒灵喊住她,对着若芷说:“你去吧,记得给老夫人她们也送几枝去,要挑好的。”
“奴婢这就去。”若芷连忙爬起来,快步走了出去。
舒灵回过头来看向青叶:“是你先离开,还是若芷先走?”
青叶看起来有些为难,她犹豫了一会才说:“是奴婢先走的,还和若芷姐姐打了招呼,至于若芷姐姐何时离开,奴婢就不清楚了。”
舒灵听了没有再说话,就那样看着门口仿佛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若芷拿着一捧桂花走了进来:“奴婢刚去老夫人那里,下人说老夫人她们已经有了,奴婢就拿回来了。”
舒灵瞥了眼,摆摆手说:“插着吧。”
不过片刻,屋子里就弥漫开一股浓浓的桂花香
从开明寺回来,舒灵不意外地又“大病”了一场,侯府的人早已经习以为常,连大夫都只是摇头叹气,然后例行公事般开个方子就完事。
没多久,威远侯夫人命格带煞的传言就在坊间流传开来。与此同时,另一种说法在侯府下人间被口口相传,说侯夫人动不动就生病,或许就是被她自己给煞到,因为克不过侯爷,然后被反噬了。
舒灵听到这话的时候,还躺在床上“养病”,她看着忿忿不平的若秋,笑了笑说:“你上次不是捡到些好东西吗?回头就让它们物归原主好了。”
若秋眼睛一亮,欣喜道:“夫人终于想通了,要给她们点颜色了吗?”
“什么颜色?”舒灵睨了她一眼,纠正道,“不过是投桃报李,礼尚往来罢了。”
“是,夫人说的对。”若秋笑嘻嘻地领命下去,恰好遇上刚刚进屋的若芷,把人给唬了一跳。
若芷一脸莫名地走近屋里,看到舒灵就说:“若秋这丫头太跳脱了,夫人别太纵着她。”说着递过了手里的燕窝。
舒灵伸手接过,不以为然地弯了弯嘴角:“这样不是挺好,该笑笑,该哭哭,喜怒形于色,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若芷微微摇头叹了口气,随后压低了声音道:“夫人,奴婢有件事不知当不当讲。”
“什么事,说吧。”舒灵漫不经心地舀了一口燕窝,谁知才刚入口就又吐了出来。
“这是怎么了?”若芷连忙拿过杯子给舒灵漱口,“夫人感觉怎么样,要不要请大夫?”
舒灵接连漱了几口才停下,她目光凌厉地看向若芷:“燕窝是你炖的?”
“是、是啊。”若芷一脸茫然,她看看舒灵又看看那碗燕窝,突然间神色大变,“夫人,奴婢没有,奴婢一直守着炉火,半步都未曾离开啊!”
“你确定?”
“奴婢十二分的确定,奴婢取了燕窝后就没有经过他人的手,当时屋里也没有别人,奴婢很肯定。”
舒灵忽地笑了,只是眼里却没有半分笑意:“既然这么说,那下毒的就是你了?”
若芷这才反应过来,刚刚的话无疑是将她自己陷于绝境,她慌忙跪下,连连摇头说:“奴婢不曾,便是借奴婢十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啊,还请夫人明鉴!”
“这还不是你自己说的?从头到尾经手的只有你一个,你说除了你还会是谁?”舒灵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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