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皇后就将她收为了义女。
舒灵听了以后,不由疑惑道:“那皇后娘娘将她收为义女后,就没有任何封赐吗?”
丫鬟摇摇头:“似乎没有,宫中的人都称她为姑娘,如今她就住在皇后宫中。”
舒灵有些不懂,留在宫里又没有任何封号,若兰是图什么呢?换了她,打死也不愿意待在宫里头处处受人牵制,那种水深火热的地方,待一次就够了。
晚些时候,当舒灵把这话说给九皇子听时,对方却笑她太天真了。
“你当每个人都和你一样,宁肯要自由,也不要富贵?”九皇子说这话时,似乎有些嫌弃,也不知道是嫌弃谁。
接着他又说,“这皇宫里就是最富贵的地方,她虽然没有封号,却有皇后的庇佑,宫里头哪个人见了她不要给三分面子?你说她离了宫能有这份待遇?”
舒灵听他说的头头是道,并不觉得有什么好,女人多的地方也是江湖,皇后能保她一时,还能保她一世么,何况情分总会用光,天天见着面,说不定哪天就变成碍眼的了。
不过这些她也就放在心里想想,随即言归正传将皇后的意思告诉了九皇子,同时也是把难题丢给了对方。
九皇子一听,脸上立刻难看起来,说的话也有些不客气:“她倒是耳目多。”
舒灵听他这口气,不由怀疑道:“你这母后和兄长,是亲的吧?”
九皇子睨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不然你想怎样,还是你希望我做点什么?”说到后面,他似乎眼睛一亮,嘴角也扬起了不怀好意的笑。
舒灵连忙摇头,她可不想担一个“红颜祸水”之名。
殊不知,世事难预料,有些事还真应了一句命中注定。
不知道九皇子和皇后说了什么,之后几天里,舒灵这边很安静,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直到这天,九皇子带回圣旨说,皇帝命他出京考察灾情,顺便安抚民意,而他这一去少说也要一个月,让舒灵待在府里尽量别出门。
舒灵口头应下,心里却已经开始打算起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她可不想卷入一场宫斗里,尤其自己手中一张牌都没有。
但九皇子似乎未卜先知,一早就看穿了舒灵的口是心非,他说会让府里的丫鬟过来跟着她,也就是当初被舒灵看出暗卫身份,实则是刚从暗卫转到明处的十六。
舒灵也清楚,要是自己拒绝,对方反而变本加厉,所以她很爽快就应下了。
没多久,九皇子带着亲信和皇帝派的人马浩浩荡荡地出了京城,这一路如何舒灵不得而知,以她对九皇子的了解,这人绝对不会亏待自己,所以舒灵只告诫他“三思而后行”,至于听不听就不归她管了。
如她所料,九皇子刚走没两天,皇宫里再次来了人,这一回更干脆,只说皇后宣她进宫,至于去干什么,要注意什么,只字未提。
舒灵知道躲不过,就带着十六进宫了。
到了皇后的长乐宫,舒灵迎来了第一个下马威——通报的宫女告诉她,皇后正在待客,让她先等着。
舒灵看了看飘雪的天空,就问那宫女,是否有地方给她暂歇一会,哪知对方直接丢给她一个鄙夷的眼神,连话都懒得回她。
舒灵笑了笑,就收敛了心神在门外安静地等着。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里面的宫女才出来通知舒灵,说皇后身体不适已经歇下了,让舒灵第二天再来。
舒灵对这种手段很是不屑,但她什么都没说,直接带着十六回去了。当然,第二天舒灵也没去皇宫,因为她理所当然地“感染了风寒”,在皇后宫外吹了一个时辰的冷风,这要不生个病还真对不起这天气。
然后舒灵这一病就是半个月,直到皇后不耐烦,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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