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不好,枉费老夫一番心思。”
“哦,原来如此。”舒灵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似乎是认可了对方的说法,她目光往旁边一扫,就见顾斐钰正端着杯子大口喝茶,似乎很口渴的样子。
老头把手上的纸全都丢回了宫女手里,随后对着舒灵说:“殿下只是服了这些吗,看脉象似乎还少了些什么,老夫若是能知道是何物起了效用,定能制出更适合殿下的药丸来。”
“这”舒灵看向一旁的银珠,“本宫向来不记这些,你可记得?”
银珠不名所以,她想了想就把公主日常的药膳给报了一遍,又说:“大约就是这些了,老神医认为是哪样起了效用呢?”
老头捋着胡须沉思了片刻,最后不甚肯定地说:“老夫回去后再琢磨一下,这会还无法给出定论。”
舒灵立刻道谢说:“那就有劳神医了,若是有什么缺的,神医尽管开口。”
“嗯。”老头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随后就提出了告辞。
舒灵让银珠去送人,随后对顾斐钰说:“顾都督就留下来用饭吧,本宫有些事要问你。”
听到她开口留人,老头匆匆往外走的脚步顿了顿,犹豫了一会才继续往外走去。
顾斐钰也有些意外:“殿下是想问什么?”
舒灵挑了挑眉,说:“顾都督很忙吗,若是如此,那就改日再说好了。”
“不,微臣不忙。”顾斐钰连忙否认。
舒灵莞尔一笑,她盯着顾斐钰的脸看了一会,直到对方脸上露出一丝窘迫,她才仿若未觉地说:“那便先用饭吧,府里的厨子新学了几道菜,顾都督不妨尝一尝。”
“好。”除了应好,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
等到把顾斐钰送走,舒灵叫来银珠问道:“神医临走前有没有问起什么?”
银珠不疑有他,直接回话说:“就问了些殿下的日常饮食,奴婢就照实说了。殿下,可有不妥?”
“没有不对,本宫就随口一问。”舒灵拿起手边的清水喝了一口,她平日里除了有人来,几乎不用茶水,要么就汤水,要么就是这样的清水。
任谁也不会想到,这看似普普通通的水,才是暗藏了玄机的地方。她这身体从娘胎里就带了病,御医的药也只是让她好受一些,就算换到后世也是无药可医,而空间里剩下的那种药丸并不适合她,道理就跟虚不受补一样。直到某次她心血来潮地想要接露水来泡花茶,却无意中发现空间里的露水可以改善她的体质,而后来她就一直以露水代替日常饮水,这才让身体渐渐有了起色。
只是在老头看来,她这身体似乎好得“太快”了一些,就以为她用了什么灵丹妙药。然而就算把水放到他面前,他也分辨不出其中的差别,最多就是带点了淡淡的清香。
事实上,舒灵从来没有用过顾斐钰带来的药,包括魏九那次。不是她怀疑顾斐钰的用心,而是没法相信那个一给她把过脉就变了脸色的神医。在那之前,她确定自己从没有见过那位神医,得罪肯定谈不上,但对方显然当时就认出了她,其中缘故颇让人好奇。
要知道,当初先皇后中毒,给其医治的人就是那位神医。那时候先皇后已经怀有身孕,要是救不回来,就是三条性命。就在御医们束手无策之际,那位神医被请了来,然而他诊过脉后告知众人,皇后可以救回来,但毒素已经侵入腹中胎儿,他也无能为力。最后的结果就如大家所知道的那样,小公主先天体弱,好在小皇子安然无恙。
按理说,神医从未给小公主诊治过,没道理号个脉就能把人认出来,但事实就是这么神奇。
舒灵觉得可能自己在娘胎里就得罪了这位神医,要不然哪来那么大怨气呢?
她也仔细回忆过剧情,按理说这人和顾斐钰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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