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随后语出惊人地说:“长公主给两位出了一道题,回头谁做的好,这大驸马的位置就是他的了,而这题目很简单,两位各自替长公主缝一个荷包,哪个能入了长公主的眼,那谁就是胜出者。”
小皇帝的话音一落,底下两人全都惊愕地看了过来。
顾斐钰就不用说了,让他拿刀拿剑那都没问题,可让他拿一根小小的绣花针,那无异于要了他的老命。
“皇上此言当真?”顾斐钰有些怀疑,他不觉得长公主会出这么刁难人的题目,相反他更愿意相信是小皇帝从中作梗。
小皇帝嘴角一哂,说:“顾卿若是觉得为难,大可以放弃。”
顾斐钰顿时无话可说,而一旁的周涵连忙接口道:“微臣领命,等下就回去准备。”
小皇帝摆摆手说:“不必如此麻烦,为了公平起见,朕等下会赐下同等的布匹和丝线,两位在三日内交上来就可以了。”
小皇帝一锤定音,两人只能领命退下,而短短三日时间,要让两个从没有拿过针线的男子绣出一个荷包来,那真是不亚于登天之难。
而对周涵和顾斐钰来说,麻烦还远不止于此。
因为小皇帝先前说出要把人都送去公主府的话,有些人嘴上没把门,就把话传开了,自然也就传到了两人的家人耳中。
周涵父母尚在,他们听说了这件荒唐的事以后,立刻对儿子竞争驸马一事提出了反对,虽说尚公主的好处举不胜举,但如果代价是他们的尊严,那他们宁可放弃。
同样的,顾斐钰虽然没有父母管束他,但还有一个神医以长辈自居,而对方一开始就反对顾斐钰去当什么驸马,等听说了那则流言后,更是气得跳脚,扬言若是顾斐钰答应,就拿着他父亲的灵位去找小皇帝说理。
小皇帝在听了暗卫的回报以后,原本还有的几分担心立刻消失无踪。他现在倒是有了闲心,想要看看三日后,他们拿什么交给他!
三天时间很快过去,让小皇帝意外的是,那两人一个都没有退出,反倒都拿出了自己的成果——
小皇帝一看,顿时忍俊不禁,而后连忙接着咳嗽掩饰了过去。只见两个荷包,一个针线蹩脚,上面的绣的东西惨不忍睹,根本看不出是什么;另一个倒是有些模样,但仔细一看,上面的图案并非用针线绣出,而是用画笔在上面画出来的。
“这倒是有些意思。”小皇帝拿起绘着兰花的荷包问道,“这是谁的?”
周涵眼里带着一丝自得,尤其是看了顾斐钰的作品以后。听到小皇帝的问话,他连忙上前一步应道:“正是微臣的,请皇上恕罪,臣实在手拙,只能用此办法来弥补一二。”
小皇帝笑笑说:“无需恕罪,朕本就是考校你们的用心,如此也算是用心良苦了。”说着他看向了顾斐钰,而顾斐钰从进来就一直低着头,似乎也明白他的东西难以见人。
“朕来看看这一个。”小皇帝拿起另一个荷包,眼里是毫不掩饰的笑意,这粗糙的手感,不用看就知道东西有多么拙劣了,他顺手捏了捏,随即微微变了脸色,“里面是什么?”
周涵见小皇帝变色,立刻将目光转向了顾斐钰,而顾斐钰仍旧没有抬头,只是躬身回道:“回禀皇上,里面是臣亲手炮制的药草,听闻殿下每逢换季便会咳嗽不止,臣查看医书后,得知有一种草药可以缓解殿下的症状,便亲自采了来,若是皇上觉得不妥,那臣”
“罢了。”小皇帝打断了他,刚刚他已经看过,里面确确实实就是药草,还是他认得的一味。据御医说,这种药草并不罕见,但通常只长在荒无人烟之处,采摘起来也尤为困难,必须是花开未谢时摘下才有效用,而它开花的时间通常都在半夜,且一年之间也只有冬日才有。
此刻早已是夏日,除非顾斐钰是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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