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矶。”
马贼听着前方李真的嘶吼传来,发出了讥笑。
大当家冷笑一声,看向大摇大摆站在路中间的刘全,冷笑着:“还来个主动送死的?”
当铁骑接近,刘全哈哈笑着,将那炸弹拉开了引线冲进了马贼群。
‘嘭’
火光漫天,地动山摇。
血肉横飞中,十数人当场毙命。
人亡,马惊。
后方追来的马贼看着活着的人爬出火海,看着活着的马匹不受控制的四散奔逃。
已然吓傻
————
隔着一里路,眺望嘉禾郡的城门,看着那络绎不绝进进出出的地方。
李真眼中闪过一抹仇恨,喃喃一声:“官匪?”
驱马绕路。
不进城。
李真也不知道黄浦郡具体走哪条路,他只知道是那个方向。便骑着马一路走山路,绕行了嘉禾郡,风尘仆仆的向着黄浦郡而去。
孤独的一人一马,绝尘在黄沙漫天之中。
却并不孤独,他一个人身上,承载了十几个人的梦。
天为被,地为床。
一路上尽量不引人的注意,只是背着刘全的背包快速赶路。饿了就随便吃一口干饼,渴了就喝一口被身体捂的温吞的水。
接近黄浦郡了。
沿途中,李真也看见了越来越多的其他地区的赶考车队。
有从湖州郡而来的浩浩荡荡的车队,考生百余人,陪考之人多达七百。
李真站在沙土地上牵着马,看着那团队里不断传来嬉笑打闹的声音,环首四顾,天上地下只有自己一人。眼神莫名。
别个郡城的马队多壮阔。
“喂。”
马队里,有人向李真叫喊。
李真看去,却听一个手中拿着地图的老头说:“孩子,你是到黄浦郡的吧?”
“对。”
“哈哈,我们也是。我们是湖州郡去黄浦郡赶考的,看你一个人赶路,不介意的话跟我们一起吧。”
李真笑着摇摇头:“不必了。”
“没事儿,别腼腆。”
老头看起来心情不错,手中端着一瓣西瓜跳下车走来:“来,吃点西瓜。哈哈哈,你是去黄浦郡做什么?探亲么?路熟不熟啊。”
李真没有接那西瓜,笑道:“我去赶考。”
“你也是考生?”
“我是杭城郡的考生!”
李真朗声说。
老头愣了愣,湖州郡的马队众人也都愣了愣。
随即,爆发出一阵阵哄笑声。
“哈哈哈,笑死我了。”
“杭城郡就一个人去赶考?”
“就一个考生么?连马队都没有。”
“听说杭城郡二十年没出过能进大学的了,我们湖州郡,可是每隔五年都必出一个啊。”
“难怪杭城郡不出大学生,瞧瞧,多寒酸啊,就一个人一匹马?”
“”
老头也忍俊不禁,善意的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和我们一起吧。互相扶持扶持,你有不懂的学问上的难题,也可以找我们湖州郡的考生学子咨询一下嘛。”
李真笑了笑,一踩马镫上马,扬起缰绳卷尘而去。
老头看着李真离去,皱皱眉:“真不礼貌。”
回头看看,湖州郡的马队上,不少人对着自己指指点点。
李真喃喃一声:“我一个人就是马队!”
“”
数日风沙。
“到了,这巨城”
相隔百米,看着那犹若蛰伏巨兽般的城池,看着一支支马队进进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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