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妆?她说的倒是大言不惭,一下子又令我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来了。
我结婚的时候,张丽娟觉得操办婚礼太费钱了,索性便连场像样的婚礼都愿意为我举行。
而那个时候,张丽娟又觉得林舟行工作还是不错的,每次到我家去也都还算“孝顺”,会给她和爸一比数目不小的钱。
因此,她对林舟行的印象很不错,便“忍痛割爱”将她那个旧的掉渣的梳妆柜送给了我,还说什么那可是她妈妈一辈就留下来的古董了,她连自己亲生女儿都不送,反而送给了我,那是因为真心将我当闺女看待。
那一番虚情假意,我至今都还记得,结婚当天,林舟行觉得我受了委屈,第二天便买了一个崭新的梳妆柜送给我,而那旧的掉渣的柜子也被我们扔进了垃圾桶。
一个破旧的柜子换来的可是他们五年的舒坦日子,结婚五年,林舟行每个月都会按时给二老打钱,她张丽娟应该从中捞了一大笔才对,可没想到人老了老了,脸皮反而也跟着厚了,过了这么多年,她竟然还有脸跟我提那个嫁妆。
不过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那我倒不如就将着她给的楼梯往下走,看看他想怎么收场。
“哎哟喂,阿姨说起您当年送我的那份嫁妆,我可好好收藏着呢,既然晓露都要结婚了,那我把它转赠给她好不好?”
我装作一脸真诚的样子,没想到张丽娟马上急了眼,连连摇头摆手:“不不不,送出去的东西哪还有要回来的道理,况且你都离婚了,那东西也不吉利,怎么可以送给我家晓露呢?”
她口无遮拦的将这话一说出来,倒是马上激起了我的怒意,就算是再怎么拙劣的演技,一下子漏馅了,暴露了本性,还真是不应该。
“既然你都说了嫌我不吉利,晓露结婚,我就不跟着瞎掺和了!”
我淡淡的说着,轻轻的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上了,我到还希望她真能有些骨气,别再管我要钱。
“你是姐姐,当然需要了!”她面色一转,竟然又和颜悦色起来。
无奈,我知道张丽娟的脾气秉性,要钱的时候她装的可是比我亲妈还亲,可是要不到,凭她的性子,能把事情闹多大,就会闹多大。
我掏出手机,仔细看了一下最近公司的项目表,好几个新项目都在等着审批,都是急需用钱的地方。
“阿姨,我最多给您一百万,仁至义尽!”
“一百万可以买什么房呀?你现在都身家过亿了,怎么还那么抠门?血浓与水呀,反而我看你倒是把钱看的比你亲妹妹还重要。”
听我只愿意给一百万,张丽娟马上急红了眼,嗓门也越放越大,巴不得把整个咖啡厅里面的人都得吸引过来看好戏,她知道我好面子,特别是如今身居高位,更是要在乎自己的形象。
其实她早就已经将对付我的法子想得一清二楚,软的不行再来硬的,实在不行,再来个软硬兼施,哼,她可真是唱的一手好戏。
“现在买了房子,过上一年,女儿该生娃了,到时候又要买奶粉尿片,过上二十年,你女儿的孩子又要成家立业了,这笔账算下来,恐怕一千万都不够吧!”
男人沙哑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从背后缓缓传来,我扭过头去,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佟树深竟然我背对背的坐着。
张丽娟没听清楚佟树深的言外之意,反而还乐嘻嘻的以为佟树深是在帮她说话呢,于是便气焰更盛:“向晚,我这还没跟你要一千万呢,阿姨也是个知足的人,想要的不多!”
她语重心长的说着,似乎还要要求我感念她的善解人意。
无奈,当着佟树深的面,我不想丢脸,只得答应了张丽娟无理的请求。
“那好,我可以给你钱,但是你得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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