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来无回,群……群狗无首。嗯,大汗,你的名字叫也先,也先,嘿嘿,那自然是指你万事快人一步,处处当先,怪不得你属下让你当上大汗。不过今天你既然在这里,不管是按照我们的说法去见阎王小鬼,还是你们的什么什么大神,你也理应比别人快一步才对。”说罢,将酒向他迎面一泼,宝剑一团寒光就从酒浆中夺路而出。一旁乾桐也挥剑攻上。
也先微微一偏,身形也不见如何动作,就将令重阳宝剑闪开,左手挥出拍开乾桐剑势,忽地身侧又有两剑嗤嗤刺来,却是乾枫和瑶云依一起出手。当下脚尖一点退开一步,伸手从腰间拔出弯刀,当当两响,挡开两人来剑,只震的二人手臂发麻。令重阳笑道:“道长保重,可别为了姓令的伤了自己。”说罢挥剑一削,替他接下也先回手一劈。当下又是当的一声响,声音之大尤胜方才。
这一刀来势凶猛,两件兵刃相交,令重阳由臂到腿全身酸软,一个趔趄险些坐倒在地。也先刀上的真气乘机倒灌上来,从虎口贯入在他全身各处经脉中四处乱撞。令重阳暗道“不好”,只觉得对手的内力如同江河奔腾般汹涌激荡,将自己经脉血管冲击得膨胀欲裂,顿时连退数步,头晕眼花,耳中巨声呜呜作响。忍了几下未能忍住,张嘴喷出一口鲜血,反手用剑杵地方才站稳。
瑶云依“啊”地一声惊呼,叫道:“令兄弟,你伤得可重?”乾枫冷笑道:“这一刀只要用我泰山派一招‘巧峰秀林’便可引开刀势轻易化解,胜过被人家活生生砍上一刀震出内伤。”
令重阳一口鲜血喷出之后,体内压力大大减轻,只觉得对手的内力先是逆脉而上再顺息而下,倏而往返,在经脉中冲刷了几个来回之后终于慢慢减缓,最后分散到自己各处脉息之中潜定下来。似乎和自己的真气并无排斥,甚是奇怪?他暗自提气检查,发觉身体并无大碍,唯有胸前伤口鲜血汩汩流出,周身酸软疼痛更甚。当下勉力抬手将嘴角血丝擦去,一边喘息一边笑道:“瑶姑娘,我没事。我这招‘笨峰拙林’本就是以硬对硬的招数,胜过一些遮遮掩掩招数多也。”说罢提口气,抬剑又攻上前去。
也先这一刀真气贯注十足,刀剑交接之高声时内力旋剑而上直撞入令重阳体内,乾枫、瑶云依是名门弟子,自然看得出来,暗忖这一刀必将令重阳震成重伤。谁知他掩胸喘息片刻,持剑又加入战团,当下也大是奇怪。乾枫心道:“莫非这鞑子的武功并不如何高明?否则那一刀怎不将令重阳斫出内伤?”当下高声叫道:“大师兄,咱们用剑阵对付这鞑子。”
乾梧此时再不能坐视不理,拔剑走近也先,一言不发忽忽连出两剑刺往他胸前。他是泰山派首徒,武功也是众人之首,四人剑阵一成,均是精神大增,将也先团团围住。也先不知阵法,冲了两次,均被逼回,不由得冷笑一声,收严刀势,任由几人把他困在当中。他虽然被围,但却神色笃定,举手投足间丝毫不现局促,一刀一掌颇为从容。四人以乾梧为首几次变化剑法,均奈何他不得。时间稍长,倒是四人偶有兵刃被格挡后互相碰撞的情况,若不是师兄弟几人同门默契,拆挡熟练,几次反要被他趁暇伤人。
令重阳此刻倒是不好插手,于是站好身形,将宝剑握在手中,但见四人剑阵有暇纰时便刺上一剑,将也先逼退回去。他自从离开长白山之后,也经历了几次打斗,但却没有看过象今天这么久的战阵,默默站在一旁边看边思悟,感触甚多。心里对自己暗暗说道:“先前也先那一刀劈下来,我确实不该用剑硬接。我在萧大哥那里学的长剑十式,招式刚猛大开大阖,气势自然极大,但我此刻身子有伤,力不及人,便该避免和对手以硬撼硬。乾枫道人说,那一刀砍下来,他泰山派可以用一招什么巧峰秀林轻而易举化开,绝不会被震成内伤。这一招我虽然不会使,但瞧这名字中有巧、秀二字,便必然是一招以柔克刚的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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