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下属弟子,怎么敢和总堂的人动手?这回冒昧求见贵使,确实是有事请教。还请……还请贵使多多指点。”说罢不停拱手。也先道:“你先说来听听。”
徐泊笑道:“我听说总堂现在正在从下属各帮派中选取弟子,去漠北执行一个任务。想必此事贵使是知道的?”也先心中一动,看向徐泊,只见他脸上笑容殷切,目光却颇为急迫,点头说道:“似乎有此事。”徐泊见他承认,心中大喜,说道:“如此极好。那大漠是鞑子的老巢所在,总堂有计划我虽然不知道,想来必定是对鞑子不利的。这等任务向来总堂只在靠近边界的兄弟帮派中选人,让我内地帮派的弟兄看得好不羡慕。这回难得见到总堂使者过路,还要烦请贵使将这片心意带回上面。说到底大家都是中原武林一脉,这等抵御外寇的事情,大家都是有份儿的,怎能够站在一边单单看着人家浴血厮杀?我快马堂虽然人丁稀少,满腔热血却是只比人多不比人少。”
也先哈哈大笑,心中却怒火上升,说道:“原来你把我拦下,就是想请教这个事情?”徐泊面色一红,说道:“倒不是就我快马堂一家有这个想法,这黄河以北大小兄弟帮派,都是这么想的。前些日子,就连那不是属下的黄河派陈帮主,也和我说到过大家结盟杀鞑子的事情。只是可惜他因事被人灭门,让我武林中又少了几十条好汉。”也先点点头,笑道:“难得你有这般忠义之心,我倒不好不给你和帮中兄弟一个表现之机。这样,你把其他有意报效总堂的弟子一起招集起来,我先见上一见,到时好一并回复上去,如何?”
徐泊大喜过望,道:“贵使……有时间么?其余兄弟帮派分散在黄河以北,联络起来怕要花些时间。”也先微笑道:“两天时间够用么?”徐泊低头算算,说道:“两天之内,只能招集到各兄弟帮派的首要人物。”也先仰天大笑道:“就是要找那些武艺高强的为首之人。其他普通人物,见了又有何益?哈哈。”大笑声渐渐转为阴冷,心中想道:“中原武林帮派众多,屡屡与我为敌。就乘这个机会除掉一些首脑人物,消弱他们势力。这徐泊所说的那个什么总堂,想必是一个大帮派,这两日之中慢慢打听,还怕问不出其中底细?”
瑶云依在旁听见二人对话,心中大急,张口说道:“徐堂主,他……”话音未落,也先手中马鞭轻轻一挥,在马臀上一击,说道:“徐堂主,我们先去你快马堂。”马鞭挥动之际,鞭梢在空中划过,瑶云依上身一麻,竟将她穴道完全封闭。瑶云依张张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泪水夺眶而出,不住洒落。
徐泊在旁看着心奇,也先说道:“这二人是通敌的鞑子奸细,我奉总堂之令带回去盘查的。中间关联甚多,你嘱咐手下不要多问。”他冷冷说来,徐泊也不敢多问,蔑视二人一眼,往地上啐了一口,带路而去。
也先既打定主意要在快马堂呆上两日,自然要多和徐泊亲近亲近。当下和徐泊纵马在前,边行边谈。片刻间便问得对方虚实。原来这快马堂不过有数十人,做的是黄河南北贩马的生意。平日交游广泛,他口中所说的总堂便是“瑶池派”。这瑶池派是边塞第一大派,快马堂和底下北燕帮等一众帮派,都是听瑶池派之令行事。
瑶池派是边塞第一大派,自成立初始起便和蒙古人作对。相传百年前的立派掌门人是个女子,因自幼父母被蒙古人所杀,长大之后学的武艺,矢志为家人报仇。以弱质女子之身,行走大漠,浴血厮杀,一生不落男儿之后。此外在边塞武林之中为各派分解纠纷,平息争斗,深得各派敬重。待到当时中原武林的道:“船家,过河。”那艄公哈哈说道:“今日船钱还没挣到五两,正在生气,买卖却来了。”抬眼往几人身上看去,目光停在紫燕身上,又看了也先一眼,摇头道:“倒霉倒霉,没银子收啦。”说罢右手在左肩上一拍,似掸灰般,曲起中指在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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