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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薄茧的大掌轻轻搂着女孩儿纤细的腰身,君天澜把她在水中缓慢放倒,俯身凑近她的唇瓣,似笑非笑:“在妙妙面前,朕一向很威风。”
话未说完,就已贴上女孩儿的唇。
溪流淙淙。
花影斑驳,月色清润,隐约映照出那溪水中朦胧纠缠的两个身影。
十几年相濡以沫在今夜彻底化作干柴烈火,将两个人热烈点燃,沦入永世的宿命纠缠之中,谁也不愿放手。
翌日。
沈妙言睡到晌午才醒。
君天澜去前朝处理政务了,她盯着绣花帐幔的顶部,慢慢伸出一只手,但见掌纹纵横,玉白的肌肤在明黄色帐中光线里,宛若通透白玉。
她出神地望了会儿,拂衣进来,把帐幔挂到雕花金钩上,笑吟吟道:“小姐可算是醒了,凤琼枝跪在殿外,说是要给小姐请罪,已经跪了一个时辰呢。”
添香捧着一套淡粉襦裙过来,鄙夷道:“嘁,她不过是装模作样,谁知道她这这趟进宫,究竟抱得是什么心思?”
说着,把襦裙挂到木施上,“小姐,起床梳洗更衣吧?”
沈妙言坐起来,忍了会儿身下传来的不适感,才道了声“好”。
等梳洗罢,她坐到圆桌旁用膳,外间便传来凤琼枝气若游丝的嗓音:
“二妹妹,你便见我一面吧,好歹我跪了这么久,好歹我也是你姐姐不是?我是特意为了四妹妹,进宫向你请罪的呢。”
凤百灵被下了天牢的事儿,镐京城里的人几乎都知道,也知晓她是因为在沈妙言的衣裙上做了手脚,引得鹿苑里百兽齐出,最后伤了皇上,所以才被下的天牢。
所以凤琼枝这趟进宫请罪,倒也算是有理有据,非常的光明正大。
沈妙言慢吞吞吃着虾仁水晶御品粥,并不说话。
凤琼枝惯会装腔作势,以大姐的身份给她跪了一个时辰,若是传出去,旁人定要指责凤妃夕不知好歹,以小欺大。
她沈妙言重生一回不怎么在乎名声,可凤妃夕却是可怜人,她占用了她的身份,也得顾忌着替她保留名声才是。
思及此,她放下粥碗,对殿外高声道:“大姐姐真是,既进了宫,缘何不叫宫女进来唤我?我睡到现在才醒,刚刚才知道大姐姐来了,真是白白让大姐姐在外面跪了一个时辰呢。来人啊,还不快把我大姐姐请进来。”
娇弱柔美的嗓音,加之昨晚被君天澜蹂躏了半宿,很有些沙哑性感,令听见她声音的人,皆都忍不住酥了骨头,浮想联翩。
凤琼枝暗暗嫉恨,却牢牢记着司烟的话,并不敢发作,只乖乖巧巧柔柔弱弱地扶着司烟的手起身,踏进了殿中。
她这趟进宫,司烟也跟着的。
来自海外琼华岛的姑娘,肌肤如蜜般,眼睛仿佛黑曜石,大咧咧穿一袭海老茶色的短打劲装,趿拉着一双海草编织成的草鞋,一举一动皆是灵巧风流。
她随着凤琼枝踏进殿中,好奇地环顾四周,只见这皇上睡的寝宫并不如想象中那般金碧辉煌,反而满是书香气浓,端雅大方得不得了。
站立在雕花月门两侧的宫女,恭敬地为她们挑开珠帘。
她站在凤琼枝身后,好奇地伸着脑袋望向珠帘内,就瞧见一位身着淡粉襦裙的少女,正坐在圆桌旁吃粥。
她梳着松松垮垮的随云髻,髻里插着一把并蒂宝石花垂珍珠小流苏发梳,小脸白净甜糯,低垂着眼睫,喝粥的模样分外专心致志。
她一手捏着金汤匙,手指纤细如玉,尖细的指甲盖上精心绘着胭脂红花蔻,便是随意这么一只手,竟也是极美的。
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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