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撒谎!”乔宝儿气得直跺脚,架起扫帚就往魏锦西身上揍,“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妈的,姑奶奶貌美如花,你竟然还不满意?!我打死你个负心汉!”
魏锦西被她打得满房间乱窜,身上到处都是淤青,最后实在是忍无可忍,干脆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把她压在绣床上,凶狠地.吻住她骂骂咧咧的嘴。
乔宝儿“唔”了声,面颊上腾起两朵红云,一时间竟忘了反抗。
另一边,沈妙言与连澈溜进了镇南王府。
沈妙言望着满府无人打理的枯败景色,又想起魏长歌,一时间心绪不宁,胸腔中止不住地涌上来层层难受。
连澈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逝者已矣。”
沈妙言低声道:“我想,先在府里看看。”
连澈并无二话,只是默默陪着她。
沈妙言穿过游廊,进了她曾住过的院落,里面的陈设一成不变,她当初临走前打开的妆奁,也并未合拢,里面还盛着魏长歌送她的红珊瑚手钏。
她拿起那手钏戴上,明明是冰凉的温度,她却莫名觉得温暖。
那菱花青铜镜上落了许多灰,泛黄的帐幔同样不再干净。
阳光从高高卷起的珠帘后洒落,清晰可见在光线中飞舞的尘埃。
她站立良久,才一言不发地离开。
两人找到镇南王府的地牢,却见地牢的墙壁上嵌着许多颗夜明珠,把黑暗的地下照得亮如白昼。
地牢很大,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零件,还有许多工匠方面的书籍。
沈妙言有些惊讶地**那造型像是海燕的巨大木器,三表哥竟然把这里当成了秘密基地,背着乔宝儿偷偷在这里研究他未做完的事。
而这架海燕看起来格外精美,也比他从前做的任何一架,都要坚固结实。
连澈捧着食盒从角落走出来,“姐姐,这里还有很多干粮和水囊,咱们倒是不必出去找食物了。”
“嗯”沈妙言心不在焉地应了声,围着那架海燕走了几步,琥珀色瞳眸里满是惊疑,这东西,外部已经涂了漆料,莫非已是成品?
当真能飞起来吗?
及至夕阳西下,两人随意用了些干粮,在府中逛了会儿,直到暮色四合,才返回那座地牢。
沈妙言盘膝坐在稻草堆上,无聊地折稻草玩,“你说,我那位傻表哥,真的能摆脱乔宝儿的眼线,翻墙到这儿来吗?”
连澈一派淡定,抹了把圆桌上的杂物器具,望向自己的手指,“这里东西准备得如此齐全,而且一丝灰都没有,可见他是常常过来的。”
沈妙言暗道也有道理,于是闭目养神,只静静等待魏锦西过来。
此刻隔壁永乐王府,魏锦西正小心翼翼和乔宝儿用晚膳。
用罢晚膳后,乔宝儿要沐浴,命魏锦西在屏风外面候着,自个儿泡进了大浴桶中。
魏锦西听见哗哗水声和她唱歌的声音,暗戳戳地悄悄出去,对守在门口的婢女道:“王妃命我给她弄些鲜嫩花瓣。”
那婢女往屋子里望了一眼,不疑有他,就这么放他出去了。
魏锦西一颗心砰砰砰跳得极快,双手揣在袖管里,沿着人少偏僻的回廊,匆匆往东边儿走。
永乐王府和镇南王府不过一墙之隔,他费劲儿地攀上围墙,刚站到墙头上,谁知正好有几个小丫鬟过来采玫瑰花做口脂,一眼看到他,顿时骇了一跳,纷纷尖叫出声。
魏锦西暗道不好,压根儿不敢回头看,直接跳下高墙,不顾脚被扭伤,一瘸一拐地往镇南王府的地牢跑去。
还坐在浴桶里的乔宝儿,一边洗一边喊道:“魏锦西,赶紧滚进来给我搓背!”
然而她连喊了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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