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牧啊!别走这么快嘛,老道我昨天是真的快醉了。”
老道摸了摸油光水滑的发髻,快走两步:“小牧啊!生气了啊?要不,我们接着喝哈哈哈哈!”
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遇到悲伤的事就想曾今更悲伤的事,这是小牧惯用招式。
“老道你这是怎么了,有事?大清早就跑过来,是想小雅想了一晚上,没睡?”
看了看老道洗干净的脸,继续说:“今早小美女说了。她说,昨天小雅说的,‘那西门老道怎么脸都不洗就吃饭’你知道,小雅是有涵养的人,后面的话她没好意思说。”
太阳出来罗儿喜洋洋哦朗罗,挑起扁担郎朗扯光扯上山岗吆!
手里拿把罗儿开山斧罗朗罗,不怕虎豹郎朗扯光扯和豺狼吆!
唉!年纪大了,那轻快的脚步没有跳起来。不然这歌,再配上那轻快的脚步,肯定晃瞎老道的花眼。
“啊!牧兄弟呀,小雅真这样说啊?”
唱歌呢,哪里有时间理你。
老道跟着小牧转了一圈,小牧只自顾放声高歌,撇都懒得撇老道一眼。
一个上午,老道嘴皮子都磨上泡了。小牧都是顾左右而言他,把老道急的,许下了多少不平等条约,他自己都不记得了。
“蓝蓝,今天怠慢你了,都没时间遛你。”
转过头:“老道,你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不然蓝蓝该咬你了。”
老道平时是多么奸猾的人?今天硬是被小雅的一句话搞的心神大乱,连这么简单的打趣都没听出来。
苦着一张脸在那里哀哀戚戚的,着了魔似的:“唉!怎么就不把脸洗了呢?一世英名就毁在一把灰上,不值当啊不值当。”
六神无主的西门老道在院子坐了一个下午。晚上三爷去叫他吃酒他都没动,小牧被灌醉的气也出完了。
“老道啊,老道。”
没反应,小牧拿手在他眼前挥了挥:“老道,你听我说呀。刚才丹姐跟我说了,小雅。”
老道,唰!回神了:“怎么了?小雅又说什么了?”
“咳咳,丹姐说,小雅跟她在里屋聊天时说,这西门老道还真有趣,是个真诚的人;不像那些,整天把自己打扮的神光闪闪,说话也斯斯文文,背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龌龊事。”
“她真这样说?她真这样说?哈哈哈哈!老道我就说嘛,我见她第一面就知道她是个巨眼英雄,果然没错,果然没错。”
老道站起来一把拉住小牧道:“走,今晚我们兄弟俩好好喝两杯。”
唰!小牧的脸一下就黑了。你太太的,小爷不忍见你伤心,挑好听的跟你说了。现在你开心了,马上就要让小爷不爽,唉!交友不慎啦。
“放心,今晚只喝到七成。”
“嗯!好,喝点。”
这还差不多,念头一转,老道还是可以的。
快乐悠闲的时光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跟那炼器师约好的日子。
侍者把小牧带到了上次的休息室,同样的美丽女子沏茶。
这次盏茶时间不到,那炼器师就急急的来了:“道友请了,贫道以向恩师禀明。恩师希望道友用九色精晶做炼制酬劳,当然,只需要道友这里的十分之一。如果道友认同,恩师即可起身赶来帮道友炼制。”
嗯,这九色精晶炼制不易,这样也还算公道。
“那就说好了,道友恩师驾临,还请道友告知。”
说完起身就告辞。
“道友请,恩师一到,马上通知道友。”
“告辞。”
红启星南方的一座巨大山峰,楼阁错落布满整座山峰。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