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声尖叫响起的时候,老鸨子正坐在房里乐呵呵地数钱,她今日是捞着了个好生意,姑娘不用陪身子,大把的银子就到了手,而且看样子还是个长线的生意,估计怎么还能继续捞上几笔。
至于这钱到底能赚多少啊,就要看银铃能不能勾住那客人的心了,对此,老鸨子还是颇为自信的。
银铃是这青楼里的头牌,祖上是西域的富户,究竟是怎么落魄了暂且不说,就说这模样气质,乃是万里挑一,加上老鸨子一番调教,特意让她学了这么一套勾魂夺魄的银铃舞,但凡是来过的客人,无一个不是魂牵梦绕。
所以当那客人点名要头牌时,老鸨子五个指头伸直了便在那人眼前晃了晃。
近日来生意不好,难得碰上狠敲一笔的机会,老鸨子自然不肯放过,只是老鸨子心中也有思量,若叫不上这么高的价格,退而求其次的话
可老鸨子没想到那人压根儿懒得废话,直将几枚银元脆生生地甩在她面前的桌上。
“哎!哎!客爷果然是手笔不凡,”老鸨子嘴上忙不迭地说,一双小眼睛却是钻进钱眼儿里怎么都拔不出来了,“我这就去让银铃打扮打扮,今天晚上啊,绝对让您”
“不是我。”
“哦c哦,”老鸨子马上反应过来,这样的情况也不是没见过,看样子是来给别人安排的,“您只管放心,别管什么样的客人,只要是我们银铃出马啊,保管给您伺候得那叫一个欲仙欲死”
“不需要,”那人轻挑眉头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笑意,“点到为止即可。”
“点到为止?这点到为止”老鸨子皱眉,“是雏儿?还是要不然是那个?”老鸨子摇晃着一根指头做了个软踏踏垂下来的手势,“那也不碍事儿的!我们这儿可有种神药,七十岁的老头儿都能”
老鸨子的话说到一半儿停了下来,只见对面那人正玩味地望着自己,她便知道自己是猜错了,眼珠儿滴溜溜转了两圈儿,恍然明白了什么,也附和着坏笑道:“那您这是有什么事儿还没得应承?要勾着来?哎呦那这可是放长线钓大鱼的买卖啊!”
对于老鸨子来说,类似的情况见得也多,三朴镇上往来的多是客商,生意场上的弯弯绕说起来可是比孙子兵法还精彩,碰上那有事相求又谈不拢的,便会以此为饵让你瞧着c看着就是吃不到摸不着,勾着你把该办的事儿应承下来之后,才许你大快朵颐。
见这人露出满意的笑容,老鸨子心下了然,这便风风火火地出门安排起来。
后来的情况便如老鸨子的计划,银铃在纱幔后扭动身躯,竭尽所能行勾人心魄之能。
想想看,镇三八是何等人物?自幼生在唐家,年近三十甚至尚且不知男女之事究竟为何物!
但有些事情终究是人的本能,镇三八偶尔行走在唐家地下听到某处房内传出暧昧之声时,虽然不知道那到底代表着什么,却会感觉到身体的某个部分突然被唤醒。
如今看着银铃姑娘的月同体在轻纱之后若隐若现,镇三八本能地便要上前将美人拥入海中,然而他刚隔着轻纱伸出手去,银铃的手便将他轻轻推开,还在他手上拧了一把。
镇三八不懂其中欲拒还迎的撩拨之意,以为是自己的唐突之举坏了规矩,连忙又老老实实回到椅子前坐下,只是人虽然坐了回来,心却已经飘进了轻纱之中。
眼前的诱人之景勾着镇三八心中的火苗越燃越旺,他的双手一会儿搭在膝盖上,一会儿抓着大腿,一会儿纠结地扭在一起,浑身上下抓心挠肝般说不出的难受,似乎有只小兽在胸中咆哮,呼之欲出。
与此同时,一种不甘和妒火也在镇三八心中渐渐显露模样,想到唐冕安排这一切时的数落自如,镇三八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唐家人行走世间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