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白丽丽问
“是的,我6月初的生日,正是双子座的末尾。”
白丽丽说:“双子座的人都有双重性格,难怪我老觉得你有时判若两人。一会儿热得像团火,一会儿冷得像块冰。有时油滑得像个小流氓,有时又正经的让人没法靠近。我一直猜不透,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白丽丽把压在心里许久的问题说了出来。
陆川笑了笑说:“我有那么善变么?其实,我上学的时候根本不像现在这么滑,这都是给逼出来的。记得上学的时候,我嘴很笨,最怕跟人吵架或是争论,一争我准说不过人。而且那时也不招女生喜欢,班里有的男生一个学期能换两到三个女朋友,我连跟认识的女生说话的胆都没有,更别说主动追那些不认识的了。”
白丽丽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唉,陆川,那这么说你大学三年就没谈过恋爱没找过女朋友么?”
陆川自嘲地摇了摇头说:“没有,那个时候我可能根本不懂得什么叫谈恋爱,总觉得一男一女在一起很腻歪,甚至都不知道他们在一起都聊些什么,一起上课,一起吃饭,一起逛街,看得人好肉麻!”
白丽丽好笑地拍了一下陆川的腿说:“你真是个木头疙瘩,这上了大学谈恋爱是很正常的事啊,你怎么这么不开窍?我就不信,你这帅哥在大学里就没被女生追过?”
陆川挺直了腰本,非常正经地说道:“有,怎么没有?我们班上的、美术系学建筑设计的、政经系学哲学的,怎么没有?可是在人家追我的时候,我都躲了。就连下舞场时人家请我跳舞,我都不好意思再跳第二曲。那时候,女生离我近一点我都不自在,更怕拉女生的手。那美术系的在毕业后给我打电话还骂过我,说我笨得该死,那时我才知道大学时她老找我帮忙是为了接近我。”
白丽丽反问陆川:“你不会是有女生恐惧症吧,这么怕和女生相处?还是生理反应太敏感了,怕让人家发现呢?”
陆川严肃地看着白丽丽:“你说的第一个,也许是有的,但你说的第二个绝对没有,我那时可是单纯得很呢,男女授受不亲是我的原则!”
白丽丽又想起白天骑马时陆川还因为他被人说处儿而生气的事,所以不敢就这个话题再问下去了,其实她对这个真的很好奇。她吸了口烟,弹掉了烟灰,然后慢慢地问陆川:“那你现在有女朋友么?”
陆川也陷入了一阵沉寂,片刻没有说话。白丽丽虽然没有直接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但从寂寞中她感觉到陆川并像他刚才说得那样红尘不染,他的感情深处肯定隐藏着故事。
“唉,陆川,你看天上,那么多星星都聚到了一起,就像一条长丝带。”白丽丽为了打破沉默,把两个人的目光引向了天上。
“你知道么,那就是银河,你看,从天的这边,一直通向那边。我第一次在草原上也不知道这是银河,是别人告诉我的。当时我还问人家既然太阳系是在银河里,为什么我们还能看见银河呢?不是有那句诗么‘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人家一个简单的解释才让我明白是怎么回事?”
白丽丽其实也不太懂这个问题,所以问道:“是啊,那是为什么我们在银河系里,还能在天上看到呢?”
“其实再简单不过了,地球在太阳系里,太阳系又在银河系里,它是一个很多星系组成的巨大星体,是立体的,又不是一条直线。我们站在这一头自然能看到那一头了,只是看不到我们自身处在的这一部分而已。”
“噢,是这么回事,唉,陆川,你是不是喜欢天文学?怎么对银河,对星座知道这么多?”白丽丽像个小学生一样请教着陆川。陆川说:“我只是感兴趣,这些都是听别人说的,那些星座我也研究过,可是什么也没研究出来,还是懂这个的人指点了我,才能找到大概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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