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下了床,将床底的陈玉婵拽了出来。
女人浑身颤抖,中衣已经被汗湿透,面色涨红如紫。
苏九一撩她裙底,“啧啧”叹了两声,笑问道,“想要男人吗?”
陈玉婵目光迷蒙,祈求的看着她。
苏九解了她的穴道,女人立刻缩在一起,痛苦的在地上扭动。
“确认一下,要男人吗?”苏九又问了一遍。
陈玉婵神智已经模糊,忙不迭的点头,抓着苏九的衣服,哑声道,“求你,求你!”
“好说!”
苏九起身,拎着女人出了门,纵身而去。
将陈玉婵放在府外的马车上,苏九对着二毛交代道,“和老鸨说,给陈姑娘找个最好的男人,一定要让陈姑娘满意!”
二毛笑着点头,“公子放心!”
“去吧!”
“是!”
二毛驾着车,飞快的穿过深夜,向着清楼而去。
苏九回来的时候,纪余弦已经洗好,穿着松垮寝衣斜斜倚坐在床上,姿态慵懒,说不出的清贵风流。
男人狭长的凤眸微淡,对着她招手,“宝贝儿,过来!”
苏九眸子转了转,缓步走过去,打了个哈欠,“好困!”
男人伸手用力的一拽,将她抱在怀里,长指捏着她下巴,俯身下来,直直的看着她,
“宝贝儿,我的反应让你满意吗?”
苏九目光闪烁,“什么意思?”
“故意下了春药给我,想试探我会不会犯错误,如果我没忍住,你是不是真的就把床下的女人塞给我?”纪余弦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眸光浅浅。
苏九拍开他的手,挺直了脊背,淡声道,“对,我试探了你了,怎么样?”
“怎么样?”男人眼中滑过一抹冷意,猛然将苏九压在床上,眸底藏着痛意,“你没有心是吗?我对你怎么样,你根本感觉不到是不是?”
试探他?
经历了种种纠葛,经历了生死,她竟然还要试探他?
苏九清眸一震,愣怔的看着他。
纪余弦胸口漾起一抹无力的酸涩,方才的柔情荡然无存,他放开身下的女人,仰头靠在软枕上,长眸阖上,微微喘息。
“纪余弦!”苏九突然有些慌张,伸臂抱住他,“我错了,我只是一时兴起,没有想那么多!”
她头埋在他胸口,轻轻吻他,“别生我的气!”
纪余弦抚着她的脸,低声问道,“如果我碰了陈玉婵呢?”
苏九倏然抬头,“我会恨你,再不会理你!”
纪余弦轻笑一声,“不是说你不计较?”
苏九眼中滑过一抹窘迫,低头埋在他胸口。
纪余弦无声笑了笑,将少女抱起,宠爱的姿势搂在怀里,轻吻她额头,“玖儿,不需要试探,我是你的,里里外外都是你的!”
苏九闭上眼睛,重重点头。
次日,纪长公子四少夫人,以三年内无出之由被休出纪府。
离开纪府的时候,陈玉婵去向纪余弦告别。
“妾身其实知道,早晚会有这一日,只是不甘心罢了!”一夜之后,女子面容憔悴,眉宇间反而多了几分看开的坦然。
“这些银子是少夫人安排的,你带走吧!”纪余弦将一张银票推到女子面前。
陈玉婵看着那银票,眼泪顺着苍白的面孔落下来,拿在手中,缓缓福身,“劳烦公子替妾身谢过少夫人!”
她知道,苏九给她留了情面和后路,她被休的缘由本是不守妇道。
若真是被以荡妇的名义休掉,她真的活不了了!
对苏九她没有恨,她只是不甘心一直被忽略c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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