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但是一切都太巧了,让我不得不怀疑!”苏九皱眉道。
吕相的事已经过去几日,豫王妃怎么会突然找上门,南宫碧也不是偶然来找她的,她是回南宫府,走的另一条街,马车被堵在半路上,才拐到朱雀街上来。
而她每月每逢十日会来酒楼查账,李芯最清楚不过。
当然,也可能真的是凑巧了。
否则夏玉珑把一切都拿捏的太准了,准的让人不得不怀疑是巧合!
苏九闭上眼睛,眉头紧锁!
“不要想了!”纪余弦将少女转过身,伸臂抱在怀里。
“纪余弦,你说的对,没有人可以完全信任!”苏九沉声道。
越是身边的人,越有可能给她致命的一击!
“我呢,也不值得你信任吗?”
“你不一样!”苏九摇头。
“哪里不一样?”男人低声问道。
苏九却没有再回答,只埋头在他怀里。
次日苏九去看望南宫碧,呆了两个时辰出来,平日里,胡大炮一定会亲自送苏九出门,而这一次,只有一个下人送她出来。
苏九脸色沉郁,在门外站了一会,才上马车离开。
将军府外的墙角内,一道身影闪身而去。
五日后,朱雀街新开的茶楼内,雅房内室的矮榻上,一对赤身交颈的野鸳鸯正郎情妾意,痴缠的难解难分。
突然门被撞开,咣的一声巨响,榻上的男女惊愕转头,还来不及看清来人,一股猛烈的劲风袭来,整个矮榻猛然对着窗子撞出去。
镂空的窗子被撞开,可容两人并卧的矮榻直直掉了下去。
“啊!”
“啊!”
两声此起彼伏,惊恐至极的惨叫声,惊动了整个茶楼的人。
茶楼后是一条小河,是浣花溪的一条支流,河不深,一面临街,靠茶楼的这一面是梅花林。
此时梅花林和对面的街上都是行人,闻声抬头,看着有一庞然大物从茶楼的二楼掉了下来。
二楼并不高,矮榻直直下落,掉到河里竟然没翻,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人也安然无恙的还在榻上,只是溅了一身冰寒刺骨的水。
两人惊魂未定,只觉是死里逃生,然而两岸和茶楼里的人却已经沸腾了。
“快看,河面上有两人脱光了!”一人惊声喊道,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兴奋。
“哎呦,那男的怎么看着像是茶楼里的小厮,那女人是谁?”
“这两人不像是夫妻,到像是偷情的,但这偷情够大胆了,敢在河面上让人观赏!”
“好像是从二楼掉下来!”
“啧啧,这得多激烈!”
被众人围观,豫王妃躲在那小厮怀里,羞愤欲死,可是榻在河中间,他们没有浆,划不到岸上去,
衣服都脱在了雅房里,所以,数九寒天,两人只能光着身子被人围观。
豫王妃连羞耻再寒冷,哆哆嗦嗦,几乎晕过去,看了看河面,终究是不敢跳。
跳下去万一要是死了,可真是羞死的!
“夫人,这,这怎么办?”小厮看着河岸上的人越围越多,不由的心生惊恐,颤声问道。
“我哪知道怎么办?你赶紧给本夫人挡着!”豫王妃羞恼道,紧紧藏在小厮怀里。
“不如,咱们跳下水去吧!”
“不行,我不会水!”豫王妃浑身哆嗦。
小厮又羞又怕,恨自己不该贪图这女人的银子鬼迷了心窍,此时更怕女人的夫家找来,把他痛打一顿,或者交到衙门里去,判他一个通奸的罪名。
这女人穿着富贵,一看便知是富贵人家的,他可得罪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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