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有!是奴婢无知!”红袖知道晴兰的下场,此时吓的浑身颤抖,早已没了方才的气势。
兰知绘上前一步,福身请安,“妾身见过殿下!”
萧冽忙将她扶住,冷沉的俊容缓下来,淡笑道,“你怀着身子,就不要行这些虚礼了,你我二人,也无需这些客套!”
兰知绘娇羞一笑,“在外面,妾身不敢失礼!”
“知绘就是这样知礼懂事!”萧冽柔柔轻笑。
两人温言细语的说话,旁若无人,玉珑站在那,只觉心头被人一刀刀割的鲜血直流,遍身剧痛。
“殿下!这院子让给了兰侧妃,您要臣妾住到哪里去?”玉珑哑声问道。
兰知绘立刻道,“殿下,您宠爱妾身,妾身心领了,但这院子的确不该妾身去住!”
“你如何不能住?没听到大师说这院子的方位对我们的孩子好吗?既然是为了孩子,有何不可?”萧冽柔声道了一句,目光扫向玉珑,“就劳烦太子妃住到柳园去吧!”
玉珑身子猛然一颤,柳园?
那是后院最偏僻的院子,萧冽这是把自己打入冷宫了吗?
红袖忙磕头道,“殿下,那院子如此偏僻荒凉,怎么能让太子妃去住?”
“荒凉?”
萧冽墨眸冷鸷,“你是在说太子府荒凉吗?”
“奴婢不敢!”红袖立刻伏身下去。
“那院子本宫到是觉得清净的很,太子妃心浮气躁,正好冷静冷静,今日便搬过去吧!”
萧冽淡漠的撂下一句,拉着兰知绘的手往内院里走,低头似和她说了什么,惹的女子娇声低笑。
两人背影渐渐远去,兰知绘似是回头看了玉珑一眼,浅浅勾起的唇角带着微微得意。
玉珑站在那,突然觉得风那样冷,盛京的冬天,远远要比滇南酷寒的多,让人从心底生寒,浑身的血液要冻僵了似的。
红袖伏在地上,替玉珑委屈的哭泣。
当日傍晚,玉珑就带着红袖住进了柳园。
院子极小,虽然也在太子府,但听说以前是为内院下人住宿用的,所以里里外外都十分简陋。
正是冬日,屋子里没有火龙,只燃着火炉,一生火,满屋的烟气,呛的人直流泪。
红袖将卧室打扫出来,一边给玉珑铺被挂帐,一边委屈的哭。
他们家小姐可是郡主,从小锦衣玉食,仆人成群,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如今做了太子妃,身份更高贵,反而越发不如从前了。
竟然要受一个卑贱女子的气!
玉珑坐在窗子下的美人靠上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窗子漏风,被吹的吱呀作响,越发显得屋子里寒寂萧瑟。
红袖忙拿了一件披风来给玉珑披在身上,哽声道,“太子妃,你身上怎么这样冰,您去火炉旁烤一下火吗?”
玉珑缓缓摇头,身子冷,又怎么比的上心冷!
她的心已经快要冷透了!
“太子妃您别这样,王爷和王妃看到一定会心疼的。您要振作起来,想个办法才是!”红袖红着眼睛泣声道。
“我能有什么办法?女子嫁人从夫,夫君不喜,我能如何?”玉珑淡声道。
她曾经幻想过,和萧冽像父亲和母亲那样,琴瑟和鸣,白头到头,可是如今看来,她的梦想,早已成了一个笑话!
她一心相付,为萧冽百般筹谋,可是得到的又是什么?
他的冷淡和带着恨意的目光,像一把把刀子,无声的割在她身上,不见血,却痛彻心扉。
她曾经想过,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云南王府,所以再艰难也要坚持。
可此时她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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