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公子,但是小的不能就这样走了,否则后半生都抬不起头来。”
说罢对着李芯喝道,“还不过来给公子跪下!”
李芯浑身一抖,扑通跪在苏九脚下,泪流满面,哭道,“公子,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苏九冷笑,“你都想要我命了,我还敢留你吗?我现在放你走,就赶紧走,别等我改了主意!”
“公子,我真的错了!”李芯抓着苏九的衣摆,哭的撕心裂肺,楚楚可怜。
苏九退后一步,决绝转过身去。
李泰道,“公子,这一千两银子我不要,我也不会离开酒楼,芯儿犯的错,我来弥补。我在靖州还有一门亲戚,明日我就把芯儿送过去,安排好后,我还回来给公子做事!”
“不,爹,女儿不离开你,不离开盛京。”李芯痛声大哭。
“公子给过你机会,你却一错再错,还如何留在盛京?你放心,爹会好好把你安排托付好的。”李泰心疼的抱着女儿。
两父女抱在一起哭成一团,纪余弦眉头微皱,揽着苏九的肩膀带她走了出去。
“李芯如果不杀,就必须送走,不能心软!”男人低声道。
苏九点了点头,“我知道!”
“李泰到是个可用之人,本来可以帮你,可惜c”
“李芯何时对萧冽这般情重,我竟然不知!”苏九叹了一声。
李芯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不曾想有一日会为情所迷,被玉珑利用。
纪余弦看她一眼,没有继续再说此事,道,“现在去哪儿?”
“我回家去看母亲!”苏九道,“你也回纪府吧!”
“好,那晚些时候我再去找你!”纪余弦轻抚她脸颊。
“改日吧!”苏九垂眸道,“等下我可能去镖局。”
纪余弦眸色微暗,最近苏九似都有意无意的躲着他,离开盛京还好,回到这里,又变成这样。
他眸子一转,握住苏九的手,“你担心,玉珑会对我不利?”
苏九倏然抬头,眼睛幽深。
纪余弦缓缓一笑,将苏九抱在怀里,低声道,“放心吧,凭她一个云南王府,还伤不了我!”
“纪余弦c”苏九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哑声道,“你和母亲,都不能有事!”
“原来,我在玖儿心里这么重要!”纪余弦抚着她眉眼轻笑。
两人站在酒楼门前,人来人往,看到两人亲昵,不断的有人向着这边张望。
尤其是苏九还穿着男袍,被纪余弦挡住半个身子,所以只能看到纪长公子温柔的把一个少年抱在怀里。
看到一个行人为了看他们差点撞在前面的人身上,苏九嗤笑一声,把纪余弦推开,“好了,我要回家了!”
“嗯,代为夫向岳母大人问好!”
“知道了!”
二毛已经将马车驶过来,苏九和纪余弦挥手道别,上了马车回苏家。
第二日,关于纪长公子有断袖之癖,公然在街上和男子搂抱的传闻在盛京城中传开。
众多女子哭花了妆容。
早晨刚吃过饭,下人道有客来访,连同拜帖交给苏九。
苏九打开,是君瑾。
“带他到前厅,我马上就过去!”苏九道。
“是!”
大夫人看了一眼拜帖,“君公子?是什么人?”
“就是我这次去武陵接的主顾,举家迁到盛京来了!”苏九随口道了一声。
大夫人眼睛一转,笑道,“你昨日刚回盛京,今日他便上门拜访了,这消息到是灵通!”
“是不是有什么事?”苏九思忖道。
路上应该没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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