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头镇并不大,赵刚两兄弟坐在问当地人租来的铃木100摩托后座上,从北走到南,再从西走到东也花不了两个小时。
然而想在这样一个三万多人的小镇子里找到名字叫赵有刚的这么一个人,对于赵刚和赵虎子两个外乡人来说,仍然无异于大海捞针。
赵刚和赵虎子拖着疲惫的步伐又回到了hd市区,这一天下来他们跑了马头镇的半数自然村,见着人就问认不认识赵有刚,也曾有人说认识,但那个赵有刚可没养大卡车。
一天下来,赵虎子感觉自己的腿都要走细了,却还是一无所获,所以他一改刚到hd市的踌躇满志,像被霜打了的茄子。
倒是赵刚还是那副酷酷的面无表情的样子,一天的白忙活仿佛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个事儿。
其实也可以理解,赵刚在俄罗斯那么恶劣的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下生活了一年之久,对于这样小小的困难自然不会放在眼里,反而今天的这些经历才是赵刚这次出来执意要戴上赵虎子的目的。
所以尽管赵虎子的垂头丧气赵刚都看在眼里,他还是忍着没有去安慰,如果一个男子汉连这么点挫折都经受不起的话,那么赵虎子也没必要跟着杨学文混了,赵刚相信自己有足够的能力让赵虎子有一个安然c平稳的未来。
今天找人的行动方针全是赵虎子定下来的,这是赵刚对赵虎子的一个考验,他全力配合了赵虎子的计划,然而这次行动的结局已经没有疑问,失败!
明天赵刚会领着赵虎子执行自己的行动方针,他早就跟那个租他摩托车的本地人打听清楚了,在马头镇的兴盛村有一个本地人聚集的小赌场,很多本地的混混们都喜欢往那儿跑。
村里的混混们,往往都是村子里消息最灵通的那一帮人,村里人那些家长里短的,他们知道的消息可一点儿都不比村里那些长舌妇们少。
自己只要揣着钱过去,在金钱攻势之下,那些小混混必然会竭力帮自己找人,混混们有自己的消息渠道,想必在一个不到四万人的小镇里要找出赵有刚来,并不算什么难事儿。
假如是杨学文在这儿,或许他或提着礼品直接跑去镇派出所,说你们马头镇的赵有刚是我家失散多年的亲人,劳烦警察叔叔帮忙找一下。
赵刚在俄罗斯那种坏境下呆了一年多,本身就对所谓政府充满了警惕,所以相较而言,他更喜欢和三教九流的人物打交道。这两种方式并没有高下之分,只是思维习惯上的区别。
如何合理的运用各种社会关系,利用自己手上的筹码去达成自己的目的,而不是任何事情都需要自己亲力亲为的去做,这就是赵刚要教赵虎子的第一课。
两人一路走着,1993年hd市区的夜色远没有后世那般灯火辉煌,这儿没有色彩斑斓的霓虹灯,没有没有川流不息的车流,间或有一辆车轰隆隆的开过去也是载满了货物的卡车。
这里没有挤满了男男女女的酒吧c夜店,整个城区寥寥家歌舞厅里跳的舞也是更加端正的交谊舞。
这里也没有一间间的网吧,更没有那些还未成年的孩子们紧张的盯着电脑屏幕,为屏幕上的人物死亡而沮丧,获胜而欣喜若狂。
这里有穿着汗衫敞着肚皮的中年男人们在路牙子上的路灯下就着昏暗的灯光摆开了棋局,连棋盘都是自己动手在瓦楞纸箱子上画出来的。
这里有成群的青年们穿着白边布鞋朝偶尔路过的刚刚下班的女孩们吹着口哨,也仅此而已,社会的风气和他们的胆量不够支持他们做出更加过分的动作来。
这里有半大的孩子们在马路边上追逐嬉戏,即使前一秒刚刚闹了矛盾,后一秒已经和好如初。
也有三三两两的情侣们在散步,昏暗的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长又压扁,只是俩人中间的距离依旧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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