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太太道：“那你告诉大家，乔宁是不是有过精神疾病？”

    陈梦猛地抬起头看着她，苍白着脸咬了咬唇。

    乔文渊站在一旁冷哼说：“陈梦，你就实话实说。不要因为她是我们女儿，你就去害别人。有什么就说什么，她发过几次病，有一次还是在你没出事之前发的病，你不会忘了吧！”

    “当然我当然没忘。”陈梦颤抖着声音道。

    厉太太说：“那你的意思就是，乔宁却是有过精神疾病史了？”

    “是，她却是有过精神方面的疾病。”陈梦像是终于认命了似得，垂下头喃喃道。

    刚好乔宁进来，听到母亲的这话惊呆了。

    她怔怔地站在门口，好一会才不可置信地喊道：“妈，你怎么在这里，你说什么？”

    陈梦一怔，猛地扭过头震惊地看着她：“宁宁，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乔宁冷笑：“如果我没来，我就不知道我的亲生父母居然在捏造事实，伪造我有精神疾病。妈，乔文渊污蔑我也就算了，可是你为什么你为什么也要这么做？”

    “宁宁，我对不起，对不起。”

    “乔宁，你怎么来了？谁放她进来的？”厉太太猛地站起来，脸色涨红地问。

    严素说：“是我放她进来的，既然是商谈她的事情，我想她也应该有权利知道。”

    “你凭什么放她进来，你又算什么东西。你根本就不姓厉，有什么权利管厉家的事。”厉太太气急败坏道。

    严素抿了抿唇，低下头说了声对不起便转身离开。

    厉太太气得胸口痛，看着严素离开才咬着牙坐下来，又对乔宁说：“乔宁，你都听到了。连你母亲都这样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乔宁含着眼泪看着陈梦，哽咽问：“妈，你确定你要这么说吗？”

    “陈梦，别冲动。”乔文渊在一旁冷冷地说，像是无形中的威胁。

    陈梦抿了抿唇，表情痛苦地看着乔宁，再次说了声：“对不起。”

    乔宁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她被乔文渊算计并不伤心，反正对她而言从没有父亲。可是她没想到，居然她连母亲都没有，二十年的期盼，最终盼来的却是母亲这样的污蔑。

    “我现在的确无话可说，就连我的父母都说我有精神疾病，我还能说什么。不过就算所有人都说我有病，只要有一个人认为这不是真的，那么所有人所说的话对我而言，都不过是捏造事实。厉承衍，你相信我有病吗？”乔宁怔怔地看向厉承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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