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阳,我们先到别处去吧,等会爸和妈赶过来,他们看到你这个样子又要不高兴了。”蒋思梦深呼吸了口气,才平稳了心神拽着陆皓阳的胳膊道。
“我哪个样子?”陆皓阳冷勾了下嘴唇,将目光转向她,声音清冷得让人心里发凉,“思梦,今天这个场合我带你来,不是希望你在爸妈面对多嘴多舌乱说话的。”
蒋思梦滞了一下,才苍白着脸色点头:“皓阳,我不会乱说话我们结婚这么久,我什么时候有过乱说话?”
陆皓阳只是冷冷笑着,并不言语。就连之前陆母为什么会那么快速精准地到赵宅去兴师问罪的事情,也都懒得再同她提。
有些时候,她以为自己把事情做得很好不会让人生疑,可她的那些小伎俩在他眼中分明就像小儿科一般,都无需用脑子去猜,也能知道她心里打的是个什么主意。
漠然地从她身边走开,他的背影又挺直又帅气,旁边已经有名媛聚在一起惊叹着他的外形,并且惋惜他已经结婚的事实。
蒋思梦静静站在原地,不知今天这一切怎么就变成了这幅样子。原本,她该是与他同进同出,最让人艳羡也最般配的一对,可现在无论是他的人,还是他的心,居然全都在另外一个女人身上,她所占据着的,也不过就是个陆家大少奶奶的空架子,甚至连这样一个空架子也都在摇曳不定,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不再属于她。
想到这里,她眉眼里就充满了痛色与怨毒。
之后的结婚仪式,林深和赵离笙,以及陆皓阳和蒋思梦四人也都无心观礼了。避开脑袋削尖也想拍照采访的记者,也推掉所有抱着看热闹心态或是真心祝福的敬酒,林深直接将赵离笙给拉出了酒店,在寒冬腊月的时节脱下自己的外套,就要帮她穿上。
“林深,我不冷的,你这样子会感冒。”赵离笙不肯去接,正在推辞着,余光里就看到有个服务生打扮的人正张望着向这边走过来。
“请问您是赵小姐吗?”走到赵离笙面前,服务生礼貌地问。
“是我,怎么了?”赵离笙有些微诧。
服务生直接把手上的精致纸袋递给她,客客气气地说:“这是一位先生托我交给您的东西。”
赵离笙更加诧异了眉眼,“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没有什么朋友会给我带东西。”
“我确信我没有搞错,您还是先拆开看看里面的东西吧。”服务生说完,怕她不肯收似的,点了个头就转身快速离开。
打着抖,赵离笙拆开纸袋,里面赫然是一件纯白色羽绒服,帽子上还有一圈成色极好的毛领,整个看起来很保暖的样子。
“谁给的?该不会是陆皓阳吧。”林深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他会那么有心吗?再说,他来时就是空着手,从哪里能变到一件羽绒服出来?”赵离笙有些狐疑地分析着,“该不会是月笙吧?她之前一直在忙着和她那些同行聊天,或许是她来前带好了衣服,委托别人交给我,之后那人又委托服务生”
林深听着就无语了表情,索性直接拿过羽绒服,抖开后帮她裹在身上。
“管他是谁送的,既然确认好了没有送错,那你就先穿着,这么冷的天你就穿一件礼服和一个薄外套过来,我看你是想美想得命都不要了?”
赵离笙自己把羽绒服穿好,神情还有些犹豫:“可是这件羽绒服看起来很贵的样子,如果不是月笙送的,那我之后又要找谁还回去呢?”
“送了就是送了,还想什么要还啊?”林深差点气笑出来,抬手狠揉了一把她头发。
这件羽绒服,十有八九就是陆皓阳让人送来的,否则哪个二缺会无缘无故地给人送件羽绒服?
至于赵离笙猜测的秦月笙,那就更不可能,那女人忙着和其他受邀的女明星争艳摆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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