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井与内院的建筑都带着老辈子的建筑风格,古香古色的,在这雪花飘舞的夜里,给人一种穿越回到古代的感觉。李睿伸手触摸着空中的雪花,眼睛却望着内院屋顶的斗角飞檐,暗想,这要是古代该有多好啊,自己娶了青曼为正房正妻,再娶了姚雪菲与董婕妤为偏房,再收了情妹妹白冰,生活该有多幸福?
他正在犹豫要不要给情妹妹白冰打个电话,哪怕只跟她说几句也好,也能表现出自己是记挂着她的,忽听一个熟悉的女子声音从侧前方的角落里响起:“别再骚扰我了好吗,离了就是离了。我跟家人吃饭呢,别烦我,就这样,挂了吧。”
李睿简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若非如此,自己怎么会听到远在省城的暗恋晴人丁怡静的声音,捏了捏脸颊,疼,心里也明白,自己怎么可能在做梦,天上的雪花可是时不时打在脸上留下水痕的,一时间都快高兴疯了,失声叫道:“静静?”
从角落里走出一个苗条的影子,慢慢接近李睿,似乎在打量他,不过夜色中看不大清,尽管天井里也亮着灯,只是灯光太散乱太微弱。
李睿问道:“静静,是你吗?”那人不再犹疑,快走几步站到他面前,道:“你怎么在这儿?”李睿此时已经看清,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心目中的女神丁怡静,只高兴得差点晕过去,叫道:“真是你啊。”丁怡静平静的说:“我下午刚回,还没来得及联系你呢。”李睿扑上去就要抱她。丁怡静大嗔,伸手推了他一把,骂道:“一边儿呆着去,也不看看在哪。”李睿嘿嘿傻笑,道:“天哪,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我正想着什么时候去省城看看你呢。”丁怡静瞧着他,脸色不喜不悲,淡淡地说:“我离婚了。”李睿笑道:“好,呵呵,离得好!”
丁怡静翻了个白眼给他,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李睿道:“你怎么在这儿呢?”丁怡静道:“一家子过来吃饭,我爸也在。”李睿喜道:“我去给他敬杯酒?”丁怡静骂道:“滚吧你!你算干什么的呀你去给他敬酒?”李睿呵呵笑道:“以后我就是他不记名的女婿了。”丁怡静冷冷斜他一眼,却也没说别的,问道:“你干吗呢。”李睿小声道:“我陪我老板过来吃饭,真是打死都想不到会在这儿碰上你,你看,咱俩就是有缘呢。”丁怡静扁扁嘴,道:“青阳这么小,到哪都能碰上,有什么稀奇了?什么有缘,牵强附会!”
李睿笑眯眯地说:“好静静,晚上有空吗?”丁怡静问道:“干吗?”李睿道:“我想跟你待会儿。”丁怡静道:“我累死了,吃完饭就想睡觉呢。”李睿撒娇道:“我都快想死你了,你就陪我待会儿吧,睡觉着什么急啊?什么时候不能睡?”丁怡静道:“你急什么呀,我这趟回来要待一段时间呢,改天再陪你。”李睿道:“不行,今晚我就想跟你待会儿。”
说这话的时候,他心里早就把老上司袁晶晶忘到了九霄云外。没办法,袁晶晶在他心目中分量虽然不轻,却完全无法匹敌丁怡静这个“女神”的存在。
每个男人心目中都有一个永远无法企及的女神,或是因为爱慕,或是因为得不到,总之都会对其产生一种非常复杂非常微妙的情感。这种情感的杀伤力是极大的,可以让当事人本人醉生梦死c夜不能寐,也能残忍的剥夺当事人对其它女人包括老婆的感情。
这,就是女神的威力所在。要不然怎么会称其为“神”?
饶是李睿已经从一个穷困潦倒的市水利局小科员变成了市委第一秘书,身份地位都是今非昔比,但在丁怡静这个女神面前,还是永远的一副“丝”模样。由此可以看出,这种对女神的情感,是不因自身身份地位财富的变化而变化的,这是一种永远都不变的痛苦信仰。
丁怡静哼道:“有什么可待着的呀?去哪待着呀?”李睿笑道:“去哪都行啊。”丁怡静道:“这么大雪,哪也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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