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道:“是的,就是在您入住房间后,上门拜访的那个人。”那女人回忆了下,摇头道:“没人上门拜访啊。”李睿说道:“哦,是我说错了,不是拜访你,而是去找你的。”那女人很是不解,仔细回想了下,脸色刷的一变,转头不看他,道:“没,没谁找我,从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李睿知道她在隐瞒她出轨的事实,却也没有拆穿她,只要她明白项链在谁手上就行了,道:“反正那条项链应该就在您那位朋友手里,你去找他要,他一定会还给你的。”那女人呆了半响,忽然看向李睿,目光如剑,冷冷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有人找过我?是你瞧见的,还是谁告诉你的?”
李睿摇头道:“我既没瞧见,也没谁告诉我,我是猜到的。项链是死的,不会自己跑,而当事双方你跟我们酒店都没拿到那条项链,那很显然就是第三个人拿走了呗,而且是能进入你房间的一个人,所以我猜是你朋友找过你。”那女人脸色青红不堪的瞪着他,道:“你少给我胡说八道,我打入住房间开始,就始终我自己一个人,没有第二个人来过。”李睿陪笑道:“这个貌似不是重点吧,重点是您那条项链。反正那条项链的下落我已经告诉你了,你也知道跟谁去要,那这事就算是解决了吧?”
一旁欧阳欣鄙夷的瞧着那女人,心说我们又不是抓你的奸来的,你何必对这个第三人这么敏感?还满口抵赖,监控录像里清清楚楚的显示着那个男人呢,你抵赖又能抵赖得了?只能是让我们更笑话你,哼,真是想不到,这么大岁数的女人了,还搞这种事。
那女人眼见二人坦荡自然的表情,心下有些发虚,闷头思虑半响,再抬头的时候,脸上已经现出讪笑,道:“小伙子,你可真聪明,你这么一提醒啊,我才想到,还真是,我入住以后,我干儿子来找过我”
此言一出,欧阳欣差点没扑哧笑出声来,急忙转过身掩住了嘴巴。
李睿也是差点没笑出来,强自板住脸部肌肉,不许自己发笑,暗想,干儿子?也亏你说得出口,居然把说成是干儿子,也真是服了你了,不过话说回来,那男子年纪真是可以做她儿子了,她这么说也不是不可以,再从字面上理解,呵呵,还挺有道理的。
那女人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私情已经被面前这俩人看破了,还在解释:“我干儿子有事找我,让我给他安排工作,我答应了,然后他就走了,难道就是那时候,那小子把我项链顺走了?我得问问他了,不过他要是不承认怎么办啊?我也没证据证明项链是他拿走的啊,你们有证据吗?”
李睿与欧阳欣对视一眼,李睿道:“你可以报警,让警察收拾他,相信他会交代的。”
那女人脸上现出苦恼之色,显然是不愿意报警。李睿对于她的想法是心知肚明,她这个市政协主席的夫人跟约会,当然是不能传出去了,而一旦报警,这事就可能被警方发现,那她就没好日子过了。
欧阳欣刚才吃了这女人给的一肚子气,眼下忍不住就想嘲讽她两句,报复回来,便笑道:“你这个干儿子真是不像话啊,竟然顺走你这个干妈的首饰,他眼里还有没有你这个干妈啊?他有没有把你当成是干妈啊?”
那女人脸色尴尬无比,再也坐不住了,起身道:“好吧,既既然知道项链是被他拿走了,我就就放心了,应该是他跟我开玩笑的,我回头再找他要吧。那那就不麻烦你们了,我先走了。”说完就朝门口走去,步伐坚定决绝,甚至透着急慌。
欧阳欣面带嘲笑之色的看着她,想说什么,想了想,又闭上了口唇。
“呼”,门开了;“砰”,门又关了。
李睿与欧阳欣对视一眼,一齐哈哈大笑起来。
欧阳欣笑眯眯地说:“我感觉,咱们根本不用告诉她项链被她‘干儿子’带走了,就拿她跟她‘干儿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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