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家乡的企业工厂怎么办?难道要变卖吗?那可会造成重大损失,我不赞成你那么做。”
于长根摆摆手,道:“不会,那些公司工厂我已经留给了几个干儿子,也算是他们跟我父子一场应得的遗产。我现在说的身家财富,是我个人积累的十四个亿。”
李睿缓缓颔首,十四个亿,说多不多,说少可也不少,按投资可以拉动三倍算的话,这就是四十多个亿的啊,对双河县本年度的数值绝对会是一个大大的推动,问道:“那于总你有什么好的投资产业?或者说有什么打算了吗?”
于长根道:“暂时还没有,因为我不了解你们双河县的情况啊,不过我已经叫来了投资顾问,先让他们在县里考察调研,等最后出一份报告我看了再说。我现在有个大致的想法,就是我投资后的企业不属于任何一个人或者任何一个单位,而是公益性质的,就像是基金会一样,企业经营性质为福利向,要服务于县里所有需要帮助的人口企业所得的全部收益,也用来捐赠扶助那些生活在最底层的病困孤寡人口。这是我的初衷,也是我临死前最后一件大事,我一定要办好。”
李睿听得感慨不已,别管于长根前半生做了多少恶事,如今他幡然醒悟,大力行善,就是一个好人,这样的人值得敬重,点头道:“请于总放心,我李睿一定帮你做好这件事,也一定会帮你监督这个企业的经营发展,保证它按你设想的那样运转。”
双方各自说了几句客套话,这第一次见面就结束了,接下来法愚带于长根找地方住宿,之后的一段日子于长根都会留在双河,部署准备投资的相关事宜。
下午三点多,李睿忽然被县长陈魁派秘书叫了过去,去之前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还以为是不是计成圣的抵债事宜有了眉目。
“李县长,你跟我说实话,我不生气,是不是你在市领导那里告我状了?”
见面后,陈魁也不请李睿落座,苦笑着上前问了这么一句,话语是兴师问罪的话语,但语气透着无奈与委屈,仿佛被人欺负了却不敢还手的小孩子一样。
李睿又是诧异又是好笑,道:“县长,您这话从何说起啊?我怎么会告您的状?”
陈魁脸色悻悻地道:“我刚从市里回来,市委组织部找我谈话来着,要调动我的工作,不让我当双河县长了。我还以为是你在市领导那里告了我的状,不是这样吗?”
李睿怔了下,刚要说我可没那么干,忽然想到前天下午青曼说过的一个消息,说是靖南市委组织部要派一个女干部来双河出任县长,难道这事已经开始走程序了?脸色严肃的摇头道:“绝对没有,我可以发誓!老实说,我对你处理计成圣被欠款那件事不太满意,但我也能体谅你的难处,毕竟双河是国家级贫困县,县里用钱的缺口很多,但我还不至于因此事去和市领导告状,我还没那么心胸狭窄。呃,你就没想过,你被调离县长岗位,其实是给别人让位?”
陈魁一脸愕然的道:“没说啊,市委组织部没跟我说啊,只是告诉我,要调我去市直某机关当头儿。”
李睿笑了笑,道:“这也不算坏事,属于正常工作调动,而且去了市里,与市领导见面的机会多了,算是好事一桩,我要先恭喜你了。”
陈魁苦笑道:“恭喜什么?我这双河县长干得好好的,突然就给我调走,我我心里不舒服啊。”
李睿暗想,你心里不舒服,我心里还不舒服呢,你当县长这两年,干了什么利国利民的好事?就算没干利国利民的好事,你把县里欠计成圣的千万保证金还了也好啊,也能表明你的正直诚信,可连这事你都不做,你说你这个县长还能干什么?趁早离开双河的好。
陈魁又自言自语的说道:“我就不信没人跑去市领导那里说我坏话,市里会突然调我离开?!肯定有人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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