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绳子的陶罐。
在高峰看陶罐的时候,他也被数十个地犰部落的勇士给包围了,土蜥庞大而恐怖,但性情再温和不过,所以地犰勇士并不害怕,一支支投枪和獠牙刀随时准备,更多的亲奴拿着长矛正向这边赶过来,几乎所有地犰勇士都愤怒的看着高峰。
至于高峰身后的少女们则被勇士们忽略,在西部荒野,女人上战场永远是一个笑话,所以没有人在乎她们,地犰勇士只盯着高峰,高峰高举着双手,嘴角生硬的浮起一丝微笑。
在这个让人窒息的时刻,高峰突然想到了别的东西上,自从到了这里,他从没有真正发出开心的笑声?
“你,你是什么人。”地犰勇士们并不认识高峰,就算当日有人照过面,也认不出来,之前高峰和亲奴们全被红色的沙土涂抹全身,就像五十一个高矮不同的多胞胎。
“我从黑爪部落来,找你们的首领,地犰。”高峰没有掩饰,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
唰地一阵响动,三把獠牙刀架住他的脖子,锋利的刀刃切开了皮肉,蜿蜒出血沟,五支长矛同时顶住他的胸口要害,刺穿了皮革,只差一点便刺进肉里。
所有少女同时大声叫喊起来,高峰却始终保持着微笑,双眼犹如灼亮的火炬,闪烁着动人心魄的光泽,死死盯着问话的那个人,那个部落勇士的脑袋上勒住一根细细的皮索饶了几圈,深嵌在头皮上,上面插了一根灰黑色,快要磨干净的鸟毛,是个有身份的。
“我没有带刀,也没有带勇士,只有我一个男人,你们这么害怕,是害怕我身后的女人么?”高峰的讥讽让地犰勇士们气的双眼猩红,嘴里发出古怪的嚎叫,手的武器也加大力道,一起看着那个家伙,只要稍微暗示,高峰便被分尸。
“你是个勇士,真正的勇士。”那个插鸟毛的家伙望着高峰颈上蜿蜒的血道,严肃说道,率先收了自己的獠牙刀,其他的部落勇士不愿意承认自己害怕,纷纷撤了自己的刀枪。
“你们是来求和的?用这些女人当礼物?”地犰勇士们这时才看到少女们一个比一个好看,在他们眼,好看就是身材好,样貌好,胸好,屁股好的集合体。
看到这些男人淫邪而贪婪的眼神,高峰心涌起杀意,嘴角的微笑并没散开,转身指着这些少女说道:“她们都是我的人,我不准备送出去。”
这句话让很多人再次愤怒,唯有鸟毛哥一脸淡定,他望着高峰不说话。
“我是黑爪部落的大长老,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见地犰,他应该知道我,那天晚上是他将我从山上轰下去的,我想,他大概还记得。”
高峰用和地犰是熟人的语气说道,让鸟毛兄看着高峰的眼神充满了怪异,好一会儿他才摇头说道:“你在这儿等着,我不相信你能从地犰手下活过来,还有,不管你们有什么阴谋,我们都不会上当的,地犰很聪明。”
鸟毛哥话有话,却是不想看到高峰这么一个勇士,因为愚蠢和阴谋而被地犰杀死,真正的勇士,应该死在战场上,像个勇士那样死去。
望着离去的鸟毛哥,高峰心并没有表现上的那样淡定,至少,他真心不认为一群只懂用拳头的野蛮人知道两国交兵不斩来使的俗语,等待,部落勇士纯纯欲动。
高峰不由皱眉,这些地犰勇士并不是很守规矩,贪婪的眼神直直盯着十二个少女,真心不该带这些少女出来。
“都怪黑爪闹眼子。”心这么想着,却徒然转身,向土蜥走去,身后部落勇士吼叫举起武器作势欲扑,在长矛即将戳到高峰的身后是,高峰猛地转身,不屑地望着顶着胸口的长矛。
“地犰的勇士难道只会趁人家的庇护者不在,偷袭妇孺么?”
高峰一句话便成功的点燃了部落勇士们的后果,在他们暴躁的怒骂声,一根长矛几乎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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