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接二连三的冲出一辆辆浮车,冲出来的浮车本该按照既定程序降落,但浮车上的人却看到战场般的广场,立刻手动控制了浮车,将降落重新改为升起,就在这时,一颗威力巨大的狙击弹精准地命第一辆浮车,将其在半空炸开成两段,抛洒着无数零件落到地面,吓得残存的幸存者惊呼乱跑。
第二辆浮车却骤然冲出燃烧的残骸,骤然拉升,向围墙上飞去,却是准备绕过激光栅栏,从半空逃脱,一道流光以比眨眼还快的度,在下方幸存者的的瞳孔留下残影,狠狠地撞在车屁股上,将其整个贯穿。
子弹从车尾灌入,从车头穿出,飞过百米的距离撞在天顶上炸开一片火团,崩碎几块岩石,而看似完好的浮车却开始摇晃,终于失去了平衡,翻滚着撞到激光栅栏上,瞬间分为格状的碎块。
第三辆浮车看到前面两辆浮车的下场,停在半空一动也不敢动,高峰抓起两米多长的狙击步枪跳下围墙,飞快地跑到浮车前方,用枪口指着上面的人向地面比划。
满地的尸体让浮车上的武装保安不敢反击,浮车落地的瞬间,就见一个个武装保安高举手的武器,鱼贯走出浮车,向高峰投降,这个时候高峰才有机会捂住受伤的腰部。
因为战斗结束,之前鼓起的一口气也随之松懈,腰部的疼痛骤然放大了数十倍,让高峰疼的冷汗都出来了,可他不能在这里休息,在场只有他一个人,他必须找出关掉自毁系统的办法。
“你,你到地是谁,你这个恶魔,看你做了什么。”
高峰正在寻找上层管理人员,突然听到严厉的质问,转身便看到一支手枪正指着他的脑门,手枪的主人正是地火,高峰之前见过的那个大汉,地火的发型怪异,线开始,一半光滑如镜,一般三色发丝,诡异又透着一种神秘,但现在却像鸡窝一般散乱,没有头发的一侧油光水滑,全是冒出的汗水。
站在尸体和血泊之,又被地下空间回环的浓烟熏黑的地火愤怒至极地看着高峰,一手举着手枪,一手还拿着小巧的金属箱子。
“是你启动了自毁系统?”
无视随时能喷出致命火焰的枪口,高峰厉声向地火逼问。
“是有怎么样?就算你很强大,现在你的生命在我手,现在,给我跪下。”
地火一声大喝,手指就要扣动扳机,眼角却闪过一道银光,下一个瞬间,他眼睁睁地看着持枪的右手从手腕上脱落,一道细碎的血丝宛如喷泉般向前喷出。
疼痛还没来得及传递到神经丛,他呆滞地看着没有了右手地手臂,心骤然收紧到极限,一口气憋在肺腑怎么也吐不出来,当他因为因为窒息而脸色通红,手腕的疼痛终于打破了他心惊惧的压抑,发出凄惨的哀嚎。‘
可这声哀嚎只有半声,剩下的半截便被他吞进了肚子里。
冰冷的刀锋架在地火的脖子上,头发被高峰拽住向后拉扯,宛如即将被屠宰的公鸡,地火的眼睛瞪得滚圆,不断地向下,想要看清架住他的钢刀,手腕的痛楚让他全身痉挛。
“怎么关掉自毁系统?”
高峰继续寒声逼问,地火却死死地咬住嘴唇一声不吭,一颗心已经跌落到极限。
地火不说话被高峰当做硬骨头,前世战场为了逼问情报,高峰可没有少做刑讯的勾当,也不问第二句,刀锋让过动脉微微滑动,却将地火的喉管给切断。
喉管不是血管,就算割断也不会立刻致命,只会让空气从断口漏掉,让人窒息而亡,地火惊惧到了极致,瞳孔缩的比针尖还要小,想要伸手捂住,却只有一只手,空气就从手掌的缝隙漏掉,他大声呼吸,想要更多的空气,却没有任何效果。
高峰的手段让周围的武装人员差点吓尿,他们何曾见过这么残酷的手段?
割断了地火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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