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而是诱饵,又该怎么办?高峰曾经想过让伽罗混在劣种人中心,来一场突发起来的硬攻,可问题是,伽罗们玩不来劣种人的重型机车,就算勉强飞上天,除了当靶子之外,他们连正常降落都做不到。
一切都只能靠高峰自己,劣种人是合格的劫匪,不是合格的军队,让他们抢劫也许奋勇争先,但要是遇上难以抵挡的陷阱,说不定他们跑的比谁都快,所以高峰必须谨慎。
“没有人敢在军队头上动手,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在地下,就算最狡猾的悍匪,也逃不过军队的追杀。”
陈信号的声音从高峰身后传来,高峰转身看到陈信号和二十多名俘虏全副武装的一字排开,每个人都穿着防护服,背着步枪,却没有一个人戴上头盔或者遮住脸颊。
高峰当然知道,陈信号等人的枪支都是空枪,一颗子弹都没有,看起来杀气腾腾,眼神中的悲愤与惊惧是骗不了人的,这也是陈信号的主意,想让俘虏们踏踏实实的卖身投靠,就要让他们走投无路,而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成为袭击后勤站的罪魁祸首,也不需要他们一马当先,只要在某个没有被击毁的探头前露露脸就行。
陈信号的理由说服了高峰,也许他的军队不会像第九后勤站这么懈怠,却不能证明别人的军队也像他那样谨慎,想到这里,高峰扭头对站在最后面,控制着小女孩儿的枫叶强点了点头,便跨上一辆重型机车,重重扭开发动机的阀门。
一声声犹如野兽咆哮的发动机从劣种人胯下的机车中轰鸣出来,数以十计的重型机车相续升上空中,其中有半数都是双人一辆,当第九后勤站发出尖锐的警铃时,一辆辆宛如烈马的重型机车紧跟在高峰身后向慌乱的第九兵站冲去。
陈信号恰好就在高峰的车上,只是他上车后,便再也不说一个字,紧咬牙关全身都吓得紧绷,就算在发动机的嗡鸣声中,高峰也能清晰的听到陈信号牙齿紧咬的咯吱声,高峰却没有空档去安慰陈信号,狠狠地启动加速装置,宛如一柄利剑,飞一般向千米之外的第九兵站刺去。
相隔千米,即使灯火通明,那里的人们也如蚂蚁般渺小,眼神不好的甚至连这都看不到,在高峰眼中,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清晰,就算从没有来过这里,高峰也能在脑中自发的构建第九后勤站的模拟图,没办法,这里的布置几乎与城防军的营地同出一辙,甚至连重型火力的设定位置都那么相似。
很显然,地下军方有着自己的一套操作程序,几百年的时间,让这套程序无可挑剔,每个守卫的军人都知道自己的位置,知道自己该发挥怎样的作用,但再严密的程序也需要人去执行,本来就人手不足,又妄自尊大,在这种分秒必争的突然战争中,守备力量还不等移动到各自的位置,便被重新机车冲进了绝对防御线。
劣种人的重型机车大队就像狼群般凶悍狠毒,一旦咬住猎物,就绝对不会松口,更别说有了高峰这头凶悍的头狼带领,在处处都是漏洞的防御线上,他们疯狂的嚎叫,犹如狼群的欢呼,零散的枪火在第九后勤站相续闪现,却如投向巨浪的石子,顷刻便消失了踪迹,反而遭到巨浪狂暴百倍的反击。
有了大量武器弹药补充的劣种人不在吝啬子弹,犹如暴雨般向地面慌乱的人群中泼洒,在疯狂的狼群中,高峰一直没有开枪,严密的监视下面的士兵,一旦发现可能对劣种人造成致命危险,便不吝枪弹,将其一枪致命。
当这场一边倒的战斗沉寂下来,高峰总共只开了二十七枪,射杀了十八个士兵,六枚对空微型导弹,只有三颗子弹落到空处,高效的控制力,让劣种人不费吹灰之力将最重要的防御线给占据,百分之八十的重型火力落到了劣种人手中,而且他们还俘虏了几十名举手投降的士兵。
这场战斗最关键的地方却是军用机械人启动前的打断,高峰早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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