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多会儿,也就一柱香的工夫,就听见有人敲门了,
“苏老实c苏老实c开门啰!快开门啰!”
直到这时王富贵才知道老头儿叫苏老实,真的是太老实了,人家屎都快屙头上了。
苏老实把门打开,一阵寒风裹着一位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闪进屋内,仔细一看,这中年男人身后居然还跟着一条尾巴,名符其实壮得跟牛似的c看来也有二十七八了,还流着口水看就是一个傻样。
不用说,这就是那位大主任和他的傻儿子了。
主任的傻儿子也真是傻的,一进来沒有左顾右盼,而是眼睛直盯着兰生看,边瞅着还边淌着口水,胸前的衣服湿了一片,气的兰生是杏眼怒瞪,慌忙闪到了一旁。
什么叫花痴?恐怕就数这款了。
还是那主任眼睛锐利,一下注意到苏老实屋子角落里居然坐着个陌生人,他先是愣了一下,立马微笑着问道:“看这位小兄弟面挺生的,你是?”
“对面大山里的!”一听说是山里的,主任也就放下了心来。
心想:瞧这小子尖嘴猴腮c破衣烂掛的熊样,也不像个城里的,往顶里撑,最多也就是城里臭打工的,就不用怕他个鸟了。
于是他把脸转过来径直对着苏老实:“老实兄弟,前些日子我提的那事你掂量得怎么样了?只要你答应了我,我保准你闺女上清华北大,谁叫咱有钱,上头又有关系呢!”主任拍着胸脯,大大咧咧道。
“这事恐怕不成吧,娃儿还小!”苏老实小心翼翼脸苦涩地应道。
“还小?”主任一愣,“想当年我婆娘像她这个年纪,生崽巳经生了一串了!”
“那是什么年代,如今巳经不兴了!”
“坦白给一句话,成还是不成!不成我明天叫你从这滚蛋!”
“你敢?你眼里还有个国法没有?”苏老实终于顶了主任一句。
“在这大山旮旯,我的话就是国法!”
这欺人也太甚了,越闹越不像话了,王富贵觉得该是自己出头的时候了。
他仰着脸对这满脸横肉说:“我说大主任,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呢?何必伤了肝火!”
“沒你什么事,你给我闪一边去!哪凉快哪趴着去!”
大主任不容置疑地说。
“话可别说得那么绝吧?”王富贵靠近满脸横肉,皮笑肉不笑附在其耳边说:“我可知道你父子俩很多的事,别逼急了我,把这些给抖落到外边,甚至抖落到上头去?”
“你c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究竟知道哪些个事?”满脸横肉先是惊诧,继而一脸的茫然。“
“你甭管我是什么人,重要的是我知道你父子俩的一些丑事这就够了!”王富贵面色清冷地说。
趁着满脸横肉神魂未定,王富贵说:“比如我知道你这傻儿子的那个关键的零部件的一处经脉被挡住了发展,雄壮不起来,形成了天萎,是不?”
满脸横肉傻儿子惊叫一声,瞬间脸色煞白,这事只有自己知道,甚至连家中的父母都被蒙在鼓里,这傢伙怎会知道的呀?
满脸横肉从傻儿子的惊叫声不难得出结论,看来这事还的确是真的。
要是威风凛凛的打石坑村首富兼村主任家的堂堂大公子不能尽人道的事传出去,简直丢了个大脸,还不让十里八乡的人给笑死,今后自己在这江湖上还怎么混呀?
一旁的苏老实父女俩都忍不住掩嘴窃笑了。
不过王富贵还没个完,他脸色阴沉地继续说道:“我还知道你这大主任的交椅是怎么来的?找上乡里的书记花了十万元买来的!是不是?我若把这事捅到市里c省里,你和那贪宫吃不了都得兜着走!”
“啊!”这回轮到满脸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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