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恶一与胜金刚动手后,金风狼与仲达亩,银风狼与魏大同也相继动手。
魏大同拳掌兼容,刚柔并济,运起势来,虎虎生威。慢步近向银风狼,精气神不断攀升,竟貌似有几分宗师气质。
银风狼携手一带,一张桌子飞向魏大同,脚尖发力一移,遁入恶一造成的洞中不见。
“魏兄小心脚下!”仲达亩猛地踏出,冲向金风狼,从中紧握刀把,蓄势一发,白色刀光划过,弧光快若奔雷,那一刀仿佛天地重开,生死重置!与残影的金风狼交错,生死即分!
一刀!金风狼脖颈血液狂喷,眼中迷离,带着疑惑离开了世间。
“闲时拔刀可观玩,敌时拔刀断生死!只一刀,倾一身力,你死我活一刀间!”仲达亩的拔刀术,它不像剑样一剑吻喉,而是把整个脑袋砍了下来。
正可谓,英雄一怒拔刀吼,阴阳割晓断生死!
好是霸道的一刀!
“着!”魏大同一拳将桌子打碎,木屑飞溅,又一转下,拳化掌劲的一拍,正迎上了后边破木突上的银风狼。银风狼飞下,却是再也没有动静,料是见大势不敌下遁走了。
而魏大同这边苦无轻功绝顶的高手,若银风狼一心想走怕是留不住了。
“走!今日就此作罢,来日再作较量,还望秦大人莫要逆流而行,今日堂主还有顾虑,他日怕是”剩下两人也是放下狠话,当机离开了。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秦敬基无奈拦下欲有些冲动的魏大同放任他俩离开。
朝廷杀人你可以反抗,但你若主动杀朝廷的人便是造反了!
此间事了,秦敬基也是松了口气,看来他如今尚是命不该绝。那人现还没有对他动手的意思,只是稍作颜色,让下面的人去猜测行事。
秦敬基遇敌虽镇定自若,却也因未出一招一式自觉对不住各位:“没想仲兄便是那江湖人称一刀人鬼辨的刀雄仲达亩,始前没有想到还望莫要怪罪,今日之事真是该多谢各位兄弟相衬,否则秦某危矣!”
真是患难见真情,在遇困难相交的朋友,自是份量要重,更是铭记于心。
仲达亩知是遇到了大人物,现是不敢托大,有些感叹道:“江湖十年便是一代,仲某消失十余年,没想如今还有人记得某。”
秦敬基惋叹道:“仲兄那斩杀宗师的巅峰一刀,到今日秦某依记尤新,敬佩万分。”
“什么!我滴乖乖额,仲老哥曾经竟做过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魏大同十几年那时尚不知在哪里,再加年代久远,却是不知或不记得了,但当那真人就站在眼前,难免吃了个大惊。
“有甚么可骄傲的,一刀下去,老仲我去了半条命,成了个废人,现好不容易才将从前的内力捡回来,不划算,不划算!”仲达亩半带后悔半带得意道,“若没有那一刀,搞不好老哥我早成宗师了!唉,都怪当初年少轻狂,冲动了些,但也是无悔喽。”
“世间谁无轻狂时,江湖游浪必有纷争,只图他快意恩仇,尝尽美酒佳肴。”任拂衣扶须插言道,“还望各位谅解老夫不好参与朝堂之事。”
“今日之事都是秦某惹出,还未向前辈请负莫名殃及之罪,岂能怪前辈袖手旁观之理,若换成在下,也会做出与前辈同样的事来。”秦敬基圆滑应答,说是不怪,其心中就未知了,怕是难有亲近交好之心。
“今代江湖年青俊杰真是宛那雨后春笋般直冒,先有翁少侠与聪侠女,后有东小弟与李小哥,李小哥乃侠王传人不说,东小弟也是身世不凡,只一护卫就能与恶贯满盈的胜金刚打个不分胜负,真是难料啊!”
“胜金刚某有九成把握伤他,六成把握重伤他,但杀他,我连一成把握也没有。”仲达亩如是道。
胜金刚练有一身强横外功,虽不似宗师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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