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
“韩、霁、雨。”
与此同时,黄老爷一字一顿地念道。
什么三公主傻眼了,脑海中砰地一声炸开,耳边轰轰作响。
怎么会这样那玉佩上分明刻的应该是萧霏的名字,怎么会变成了她的名字怎么会这样三公主的脑中一团乱麻。
“韩霁雨”楼下的干瘦男子狐疑地挑眉道,“我没听过骆越城有什么闺秀姓韩啊陆九,你小子果然是在吹牛。”
“等等老马,我们骆越城里还确实有姓韩的”一个黑膛脸的男子想到了什么,声音都激动得变了调,“老马,你难道忘了吗去年年底,我们骆越城里可是来了一个姓韩的大人物”
他意味深长地在“大人物”这三个字上加重了音量。
“三公主”人群中,不知道是谁脱口而出道,“难道是三公主殿下”
“你说呢”陆九眨了眨眼,得意洋洋地勾起一个轻佻的微笑,把那块玉佩收进了怀中。
大堂中一下子骚动了起来,那些客人们都是交头接耳,唏嘘不已。几乎在场每个客人还有那些青楼女子都是眸生异彩,他们最喜欢听那些关于贵人们的香艳情事了
见他居然真就认了,二楼雅座中的三公主猛地回过了神,一下子就站起身来。
她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两眼死死地盯着陆九,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好大的胆子,这陆九真是好大的胆子
她想要拍案,想要教训下面这些口出秽语的大胆刁民,偏偏这件事她办得极为隐秘,因此这次出门她只带了两个贴身的心腹,除了一个宫女,还有一个守在外面的侍卫,要是真闹起来,自己这边人单力薄,没准会吃亏
而且,她决不能暴露身份,一旦别人知道她堂堂公主出现在红绡阁,那她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她的名节将永远染上污点
三公主又羞又气,整张小脸绯红,一直红到耳根,好一会儿,她才冷静些许,咬牙对着宫女甩袖道:“走”
这一主一仆就匆匆步出雅座下了楼,一楼热闹得好似菜市场一般,那陆九正滔滔不绝地说着他和三公主的艳史:“小弟我历经花丛许多载,悟出一个理儿,这黄花闺女就是呆板无趣,还是那些妇人放得开这寡妇无牵无挂,更是其中的极品”
“陆老弟,你是说那位殿下在榻上是个放得开手脚的”张老爷暧昧地笑了,对着陆久挤眉弄眼。
“老张,你没看陆老弟那回味的眼神,肯定是再说了,听说三公主新寡,想必是想男人的滋味了”紧跟着,就有人发出猥琐的笑声,连着周围其他人也跟着嬉笑起来。
那一句句淫言秽语气得三公主脑海中的某根线在一刹那崩断了,心火直冲天灵盖,羞愤交加之下,让她几乎失去理智。
“住口”三公主终于忍不下去了,满脸通红地怒道,“你们好大的胆子,胆敢在此非议皇室中人,就不怕官府治你们一个不敬之罪吗”
一瞬间,几乎一楼所有人都循声看去,望向了怒气冲冲的三公主,大部分人只觉得这个娘娘腔的青年不知道在发什么神经
那黄老爷笑嘻嘻地说道:“这位小兄弟,我们什么时候非议皇室中人了我们是在说一出戏本子呢”
“是啊是啊兄台没看过六阳宫记吗”立刻有人接着他的话道。
这六阳宫记讲的是前朝一个公主三嫁的故事,那公主荒淫无道,养了面首无数,甚至还有一个驸马是被她亲手所杀,最后被皇帝下令赐了一条白绫
这些人拿这出戏来说,分明就是在讽刺自己荒淫三公主羞恼得浑身发抖,紧紧地握拳。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这些人早就被她千刀万剐
她虽然爱慕的是表兄文毓,而非驸马奎琅,但她一直洁身自好,如今却因为这些刁民染上了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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