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着,一边挤到南宫玥坐的那张椅子上,把她柔软的身子抱到了自己膝盖上,揽着她的纤腰,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终于没有臭小子跟他抢媳妇了
“臭丫头”
他熟悉悦耳的声音从她发顶传来,好久好久没有听他这么叫自己,南宫玥身子微颤,柔顺地靠在他怀里,感觉心口安稳、踏实、温馨,就像是浑身浸泡在温水中一样。
“我们一起去睡个午觉吧。”
他的声音更低了,和南宫玥咬着耳朵,有些沙哑,有些魅惑。南宫玥只觉得耳朵一下烫了起来,被他口齿间喷出的热气熏得仿佛要燃烧起来了
碧霄堂里,温馨静谧,夏风徐徐,虽然已经八月底了,但是天气依旧灼热,阳光正盛。
而遥远的西疆已经是秋风瑟瑟,不时地卷起残叶和风沙,连空气似乎也是灰蒙蒙的。
高高的城墙如同一条拔地而起的长龙屹立在山脚下和飞霞山连成一片。
几匹高头大马朝西城门的方向奔驰而来,为首的是一匹白色的骏马,马上一个身穿戎装的俊美青年策马奔驰,只见他身披一袭白色战袍,那银色的铠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整个人看来器宇轩昂。
“吁”
白马在距离城墙几丈外的地方停下,马上之人仰首看向城墙上方,一字一顿地怒道:“韩、淮、君”
韩凌赋那俊美的脸庞上溢满了怒意,声音像是从喉头挤出来的,“你好大的胆子这里的事由本王做主”
韩凌赋一眨不眨地盯着就站在城墙上的另一个青年,目如利剑,气势如虹。
城墙上的韩淮君身穿一袭乌金战甲,昂然而立,俯视着下方,毫不退缩地与韩凌赋锐利的双眸对视,朗声道:“王爷,将在外,君命尚且不受,何况是王爷。”他没有与韩凌赋以堂兄弟,代表今日只论公,不论私。
“如今军情危急,飞霞山的一切事宜,本将军自然有权过问”
韩淮君说话的同时,身旁那一排整齐地伫立在城墙上的士兵们都是抬头挺胸,目露敬意地看着他。
“你”韩凌赋狠狠地瞪着韩淮君,没想到这区区齐王庶子竟然敢如此对自己堂堂皇子出言不逊
两人之间火花四射,剑拔弩张。
韩淮君、韩凌赋率领大军来飞霞山已经有半个多月了,大军在八月中旬刚抵达时,正好遇到集合了五万援兵的西夜大军猛攻,彼时飞霞山还余兵力不到五万,死伤不计其数,在八万西夜大军的合力攻击下差点就守不住飞霞山幸亏韩凌君的三万援军及时赶到,立刻调兵遣将,幸而飞霞山又易守难攻,才力挽狂澜,经历两天一夜不眠不休的苦战后,敌军力有不逮,暂时退去
那次打退了敌军后,韩淮君迅速整顿兵力,调整防御,镇守飞霞山的西疆军亦因为援军的到来士气大正,接近八万的大裕军又接连与西夜大军打了几仗后,折损了数千人,才勉强保住了飞霞山,剩余七万多的西夜军则退到了十几里外,驻扎成营。
西疆军不敢懈怠,知道西夜大军正在蓄势待发,谁也不知道下一次袭击何时会来临,整个飞霞山关口都是风声鹤唳
谁想,这战局才堪堪平息了两日,恭郡王韩凌赋就命人给西夜送和书,使者出城时,立刻被韩淮君下令截了下来。
韩凌赋一得了消息,就火速赶了过来,与韩淮君对质。
韩凌赋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翻身从马上下来。他大步朝城墙走去,步履间盔甲碰撞,发出金属碰撞的砰砰声,却让他渐渐冷静了下来。
他目标明确地走到韩淮君跟前,两个年轻人相距不到一丈,四目直视。
“好一个将在外,君命尚且不受”韩凌赋目光微冷,讽刺地笑了,“韩将军,你不要忘了,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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