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拱了拱手道:“这位想必就是恭郡王吧末将见过王爷。”
虽然姚良航不至于要对韩凌赋单膝下跪,但是好歹也应该躬身抱拳,此刻他如此随意,分明就是透着轻慢。
韩凌赋面色一沉,心里不悦,可是姚良航根本就不理会他,直接在右侧那排座位坐下了。
韩淮君也在右侧下首坐下。
“各位将军,”姚良航对着韩淮君和厉大将军等将领抱拳问道,“不知道如今军情如何”
韩凌赋眉头微蹙,怒火在心中点燃,冷声道:“姚将军,你如此不把本王放在眼里,难道以为本王不敢以军法处置你不成”
姚良航不急不躁不怯,平静的目光与韩凌赋对视,淡淡地反问道:“不知道如今军中何人主事王爷您是奉皇命来议和的,就管好议和的事便是。大家各尽其职,王爷既不懂军中之事,末将劝王爷还是别越俎代庖,随意插嘴的好”
韩凌赋的面色更为难看,差点就没绷住,眼底怒浪汹涌,晦暗无比。
厉大将军和王副将等人一会儿看看韩凌赋,一会儿看看姚良航,左右为难,却也不敢随意得罪南疆来的援军。
姚良航根本就懒得理会韩凌赋,看向了韩淮君。也不用他再开口,韩淮君就直接把自己抵达飞霞山以后的战况一一说了一直说到西夜大军两日前退到十几里外驻扎的事。
姚良航扬了扬眉,理所当然地问道:“韩兄,既然如此,为何不出兵一举把西夜残兵拿下难道要等对方再派援军前来吗”
韩淮君也想继续再战,只是厉大将军他们打怕了,这次也都站在韩凌赋这边,主张与西夜议和,以致他在此束手束脚,孤掌难鸣,更担心自己一步走错会动摇了军心,让好不容易才扭转的局面崩塌
如今姚良航如此一说,韩淮君不由热血沸腾,立刻朗声附和道:“姚兄,我正有此意”
两个青年目光对视之时,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战意。
姚良航嘴角微勾,站起身来,道:“来人,敲响中军鼓,令得大军即刻来此汇合”
韩凌赋几乎傻眼了,这姚良航的意思分明是,不顾他们南疆军远道而来,兵疲马乏,就要立刻准备发起进攻。
“不行”韩凌赋终于按耐不住,也站起身来,脱口道,“你们不能出兵”
姚良航目光冰冷地看着韩凌赋,仿佛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他右眉微扬,神色间透着一分自信,两分傲气,道:“末将是南疆军麾下,不知道王爷是以什么身份来命令末将”
南疆军是藩王麾下所属兵马,说得难听点,兵权在藩王手里,就算是皇帝也无权置喙
姚良航不顾韩凌赋气得青紫的面孔,直接大步走出了中军大帐。
韩淮君目光一闪,也大步跟了出去。大裕已经憋屈太久,也该让西夜人知道他们大裕的厉害了。
“咚咚咚”
惊雷般的军鼓声一下下地被敲响,一次比一次响亮,整个大营随着军鼓的响起骚动了起来,士兵们包括玄甲军的将士如潮水般都来到营帐前的空地集合,不一会儿,就整军列队,黑压压的一片,几乎一眼看不到尽头
中军鼓持续敲响,是大军要出征的信号。
士兵们都是肃然而立,体内的血液随着鼓声的响起而鼓动起来,热血沸腾。
一股森冷肃杀之气无形间就弥漫着了军营的四周,大战在即
这个时候箭已在弦上,若是忽然偃旗息鼓,只会令得军心涣散,厉大将军等也不敢轻举妄动。
不过是一炷香后,大军就浩浩荡荡地朝西夜大军驻扎的营地出发。
西夜军前方探子也得知了大裕有援兵赶到之事,才刚禀明了主帅,谁都以为大裕军就算要进攻也会等到援军休整以后,谁也没想到了一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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