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急忙把刚才被世子爷叫去碧霄堂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阎习峰夫妻一听到阎家可能会被世子爷打发回老家,两人的面色都变了。得罪了世子爷,那他们阎家可就全毁了,别说这辈子,恐怕是三代都不可能有翻身的机会了。
这一瞬,阎大少奶奶都怨上这个婆母了,都这把年纪还这么不知轻重。
阎夫人却是不以为然,硬声道:“将军,不过是一个姨娘而已,世子爷也只是吓唬吓唬您罢了,怎么会为了一个姨娘就撤将军的职!”
“母亲!”阎习峰终于听不下去了,母亲以为世子爷是什么人,军中谁不知道世子爷说一不二。
阎夫人本来还指望着长子帮着劝下阎锦南,此刻看着长子的面色,才觉得不妙。
“母亲,为了阎家,这一次也只有委屈您了……”阎习峰艰难地劝道。
“你说什么?!”阎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阎习峰心里幽幽叹息,既然话已出口,接下来就容易多了:“母亲,为了阎家,您就牺牲小我,成就大我吧!”
阎习峰一脸祈求地看着阎夫人,自小,母亲就教导他们这些子女要为家族利益考虑,母亲既是阎家妇,就该为阎家牺牲!母亲是名门贵女,一定可以的!
阎夫人的眼睛几乎瞪凸了出来,脸上一阵发青。
长子是她多年来最大的骄傲,没想到竟然连他也抛弃了她!
阎夫人只觉得心里像是穿了好几个孔似的,寒风“嗖嗖”地穿孔而过。
“夫人!夫人!”
在下人们此起彼伏的惊呼声中,阎夫人两眼一翻,晕厥了过去。
老嬷嬷急忙给阎夫人掐起人中来,厅堂里一下子就乱做一团。
然而,阎锦南心意已决,此时他心里只有他们阎家的前途,就算阎夫人一根白绫上吊自缢,也换不来阎锦南的一丝怜悯,只觉得这个差点害了他们全家的贱人就会玩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
阎锦南硬着心肠直接让人把昏迷的阎夫人,不,应该说是曹氏,连带她的嫁妆和那封休书一起送去了曹府……
次日,阎锦南就立刻请几个族老作证,给几个儿子分了家。
这两件事一鼓作气地办了,快得迅雷不及掩耳,等南宫玥得知的时候,阎家的那些事都结束了,一切也就发生在短短三天内。
听了鹊儿的禀报,南宫玥有些惊讶地看向了她,手头的绣花针差点没扎到手指。她还正准备出手敲打阎家,怎么一切就已成定局了?!
南宫玥缓缓地眨了眨眼,她当然不会以为这是阎锦南有觉悟,有魄力,他要是有这等眼色,阎家也就不至于败落到这个地步了……
阿奕做事还是这样,简单粗暴,却又行之有效。
想着,南宫玥嘴角微微翘起,眸中盈满了笑意,然后又俯首继续做起女红来。
屋子里静悄悄的,专注的时候时间仿佛过得特别快,太阳由东方渐渐地升到了正中,阳光越来越灿烂……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挑帘声响起,南宫玥也没在意,只以为是丫鬟来了,没想到一只如羊脂白玉般的素手一把抓住了她拿针的右手,跟着是林氏熟悉的声音自她头顶传来:“玥儿,你如今身子重,怎么也不知道好好休息!”
南宫玥抬眼对上林氏温和却不赞同的眼眸,赧然地笑了,放下了手头的绣品,试图转移林氏的注意力,“娘,我这里有庄子里刚送来的枇杷,您试试,可甜了?”
说着,南宫玥亲自给林氏剥起一颗枇杷来。
林氏如何看不出女儿的心思,失笑地瞥了女儿一眼,从善如流地接过了女儿给她剥的枇杷,一口咬下去,味甜多汁。
林氏笑道:“这个枇杷水润清甜,煜哥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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