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鹤喜形于色,咬着帕子喜极而泣道:“大哥,您真是我的亲大哥啊!”
他话音才落,就听萧奕随口又道:“过两天你就和王御史去一趟王都吧。”
什么跟什么?傅云鹤傻眼了,缓缓地眨了眨眼,王御史?!王御史又是谁?!
萧奕笑得更灿烂了,继续道:“小鹤子,反正你要回王都准备你和韩姑娘的亲事,不如顺便把公事也给办了。”
“什么公事?”傅云鹤听得是一头雾水,差点要跳脚了。他这才刚从西夜回来,怎么莫名其妙又多了一件差事!
萧奕仿佛没看出傅云鹤的异样,若无其事地把前几日王御史奉旨来南疆的事一一说了,让傅云鹤去王都自然是代表南疆与大裕朝堂洽谈。
“”傅云鹤早得知了先帝驾崩和新帝登基的事,可现在才知道大裕使臣来请镇南王去王都辅政这回事,无语的同时,看着萧奕的眼神更复杂,也更古怪了。
大哥到底是心大,还是健忘,难道他忘了自己可是咏阳大长公主的嫡孙,是大裕的宗室啊!
大哥让他去王都代替镇南王府与大裕朝堂接洽,这——
真的合适吗?!
傅云鹤眼角抽动了一下,简直不敢想象王都那些人看到自己以南疆来使的身份出现在金銮殿上时,会是什么表情
“大哥,你是不是”傅云鹤眨了眨眼睛,“单纯无邪”地看着萧奕,想劝他要不要再仔细考虑考虑。
萧奕将双臂叠在书案上,笑眯眯地看着傅云鹤,笑得比傅云鹤还要单纯无辜,“小鹤子,你不想去王都?”
言下之意是,你还想不想成亲了?
“去!”傅云鹤点头如捣蒜,飞扑了过去,抱着萧奕的大腿,一脸真切地哀求道,“大哥,让我去吧!这差事舍我其谁!”
傅云鹤仰首忍着眼眶的泪,心道:为了成亲,再大的苦也得忍着c熬着!待会一定要去找霞表妹好好安慰安慰自己!
萧奕甩了甩手,眼神无奈极了,仿佛在说,你真的要去,我就如你所愿好了。
可怜的傅云鹤千恩万谢地走了,心里叹息,还有两天,他得留在城里好好陪霞表妹说说话!
哎——
一声哀怨的叹息声消逝在冬日的微风中,两日后,傅云鹤依依不舍地再次离开了骆越城,这次是北上前往王都,与他同行的还有大裕的使臣王进佑。
王进佑离去的消息当然也传到了镇南王耳中,镇南王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他已经做好了去王都为质的心理准备,只想着能拖几日是几日,没想到这才几日又变天了?!
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难道是新帝改变主意了?!
镇南王便询问来报信的小厮这几日王御史可有什么奇怪的举动,方才知道他两日前曾被逆子叫去了碧霄堂。
镇南王震惊之余,又觉得理所当然。
是啊,除了这逆子,还会有谁!也不知道这逆子又做了什么“好事”才让使臣乖乖地离开了南疆使臣无功而返,也不知道会不会惹来大裕的震怒?
想着,镇南王不免忧心忡忡,可是木已成舟,他也无可奈何对了,他什么也不知道,船到桥头自然直,他还是去钓鱼吧。
镇南王放空脑子,拿上鱼竿就跑去湖边钓鱼了
王进佑离开骆越城后,镇南王府彻底平静了下来,每天忙着钓鱼的镇南王也不再唉声叹气了,他身旁服侍的长随丫鬟都是暗暗松了一口气。
过了腊八就是年,腊月中旬,骆越城中的年味越来越浓了,从王府到碧霄堂都开始忙忙碌碌地为过年做准备。
萧霏为了让南宫玥养胎,几乎揽下王府大半的事宜,这一日一早,她又如常般来了碧霄堂。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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