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尸树上,那只扭曲到极致的粘液蜘蛛动了。
她有着八条粗壮大腿,没有皮肤和外壳,只有散发着腐败气息的粘液。
蓦地,狂尸树晃动起来,覆盖在树干上的血肉快速涌动。
粘液蜘蛛忽然转过身去,将腹部用力翘了起来。
只见她的腹部裂开巨大豁口,幽深的豁口之中仿佛酝酿着什么,传出“咕咕咕”怪异声响。
这头诡异蜘蛛背上是两片破烂的恶心翅膀,她的躯干和头颅忽然浮现出一张张人脸。
不,按照比例,那是巨人族的面庞。
他们紧闭双眼,展现各种痛苦表情,仿佛正在承受融化之苦,看上去说不出的怪异。
万壑面对这样别扭的敌人发出嘶吼,他第一次将蝎尾高高抬起,同时身外那些时时刻刻处于模糊状态的时空变得清晰起来,一块块经过独特手法炼制的古老虫壳附体,快速拼凑成一副厚重战甲。
身为始祖如此重视敌人,足见眼前状况有多么凶险。
此时此刻,万壑看起来如同装甲战车,又似一位披上重甲的骑士。
很显然,在这副战甲加持下,万壑可以展现出更强实力。
令人惊叹的是,战甲每个部位都很狰狞,却充满了诡异的美感。没错,就是美感,万壑驾驭这份美感掌控前后左右时空,其存在感以一种未知方式扩张,显露在战甲外面的部分,尤其是吊在身后的蝎尾正一点点蜕变为琉璃质地,散发出迷人光泽。
更加了不得的是,万壑的眼眸蜕变为大块宝石,这种状态显然是一种超级防护,让粘液蜘蛛和紫蝾螈感到异常棘手,有生以来第一次真正体会到始祖级存在的底蕴。
暂且不说这三个大家伙如何亮家伙准备风风火火干一仗,周烈从始至终都没有闲着。
作为万壑始祖紧盯的目标,周烈必须尽快增强实力,最起码也要提升逃亡手段。
退一万步讲,万壑被彻底牵绊住了,作为分离幸运和厄运的始作俑者,也要对于不定期降临的厄运抱以最谨慎态度,否则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周烈坚信,现在承受最大程度的厄,到了自己需要之时就可以调取最大程度的幸!
命运在波峰波谷间运转,先抑后扬总比先扬后抑强,这也算主导命运了,不过其中所要承受的风险绝对超乎想象。
暗影螳螂负责监视船上的动静,有些虫族做梦都想得到始祖赏识,好借此来提升自己的地位。
那位失势虫王毒斧蠢蠢欲动,他正在积极了解事件真相,同时暗中联系一些虫族,想要一举夺取战舰回归始祖的怀抱。
只是远方的情景令他心惊,不知道始祖遭遇了怎样的敌手?所以他有些迟疑,暂时按兵不动。
太白往周烈身边蹿了三四次,所有话题都围绕毒斧展开,觉得应该尽快清理这颗毒瘤。
周烈没有表现出急迫,安抚道:“我们的高端力量有限,现在撕破面皮损失必定不小,所以还是等一等的好。”
“还等?等到船毁虫亡吗?”
太白气愤说道:“这个毒斧起错名字了,要我说他应该叫毒瘤。还有那些想要跟着他造反的家伙,全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呵呵,放心,他们不会掀起风浪的!”周烈话锋一转问道:“我叫你做的事情安排好了吗?”
“嗯,安排好了,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坐以待毙,准备那么多血囊堆放在那个沙通天身下一定有着特殊用处。”
“献祭!”周烈直接给出答案:“我要举行一场盛大的献祭仪式,如果在此期间,毒斧和他的支持者选择发动,那就带着暗影螳螂前往拼杀吧!用一场血战为他们洗礼。如果毒斧和他的支持者仍然犹豫不决,随着献祭仪式逐步深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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