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
时承坐在时应斌的对面椅子,他双眸猩红一瞬不瞬地盯着时应斌。
时应斌神色冷漠,嘴角带着几分嘲讽。
“怎么?我就不能去看看大哥吗?”时应斌淡淡瞥了时承,“就为了这个揍时翔,你是不是太过了?”
“还让时翔转告我,说什么不死不休。”时应斌讥笑,“好侄子,你能告诉我,我们之间有什么血仇大恨?嗯?”
闻声,时承盯了他一会儿。
“呵呵呵”时承低低笑了,“哈哈哈”接着大大狂笑。
笑得前仰后合。
时应斌眸光阴郁地看着他。
慢慢笑声越来越逐渐化无。
“二叔,知道无耻这字是怎么写的吗?”时承上身慢慢朝前倾,眸子死死地绞凝时应斌。
“也是,二叔早前去了美国,怕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都忘了一干二净!”时承一字一顿道。
“那么就让我来教教二叔,有个词语,想必二叔不知道吧?”时承嘴边勾一抹冷笑,“那我简单说吧,这个词语的意思呢,就是对方做出了最严重的后果,必须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来补偿。”
“这个词语,叫血债血偿!”
时承斜了她一眼,未应。
滕玮歪头,伸出食指戳戳他的脸窝,“别不开心嘛!笑一个呗!”
时承一声不吭。
滕玮见他神色淡淡,寻思想逗他开心,但又觉得不知该说什么话哄他,纠结来纠结去,索性放弃了。
也许,他需要的是静一静。
这么想着,滕玮立刻松开了他,准备回房换衣服洗漱。
“你过来,去帮我拿盘子。”
滕玮刚迈出脚步,时承忽然说话了。
滕玮连忙回身,面露微笑。
饭后。
时承洗好碗,然后冲了冷水澡收拾好自己套上黑衬衫,打算上班。
滕玮坐在床边,倚着床头看着时承垂头系着袖扣,眉目微微一沉。
她感到他有点不开心。
可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不开心。
今天的他不但话少,神色也冷淡。
她知道他的沉默不是针对她的。是他心里有事。
她看着他系好袖扣,穿上深灰色西装外套系好纽扣,动作一气呵成。
“我准备走了,你在家好好休息。”蓦地床沿下陷,时承坐了下来,平淡的眸子望着滕玮。
“我没事,别胡思乱想。”他说。
滕玮咬紧下唇,皱眉看着他,旋即又点点头:“好的。”
见她答应,时承嘴边勾起微小的弧度,他伸手捏她的下颌,凑近慢慢吻上她的唇。
滕玮闭眼回应。
她从这场吻中得到安抚。
“我走了。”时承很快放开了她,起身。
“嗯。”
滕玮望着男人走出卧室的背影,她终是摇头叹息,整个人倾倒在床上。
在床上挺尸了半天,她忽然翻了身,从床头柜上摸出手机。
解开手机屏幕,她进了微信,打开“我们仨”的群。
该用户已离线:“有让人开心的方法吗?”
她发了出去。
等了半晌,无人回应。滕玮撇撇嘴,心里是卧槽卧槽的。
平时瞧她俩聊得那么嗨,轮到她自己了,这两人都潜到海底!
烦躁地甩了手机,在床上继续挺尸。
她闭眼小憩。
这一闭,她反而有了困意,开始慢慢陷入梦中。
还未梦到周公,手机响了。
群里有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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