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跟肖家又在南远市有头有脸的,就算是两个人在一起,家里人同意又如何,又有谁能够真的祝福。
大家都喜欢看着他们这样的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你走不走?”
“我不走,我要跟你在一起。”
他反手给她一个耳光,那力道极重,她只觉得脸辣辣的疼,疼到麻木,他一双黑眸幽深难测,转身离开,“肖落尘,你不走,你不走是吗?你不走我走!”
他真的走了,去了M国,优秀的他去了M国,HF大学做了交换生,他再也没有联系他,再也没有。
落尘从过去的往事中回过神,捧住自己的脸,十五岁开始,她知道爱上了胤然,明知是错的,也知道两个人面临着很多的问题,可她却不愿意回头。
胤然说,她执着一个病态的开始,他也想阻止她踏出第一步,无奈,在他离开一年后,终跟着她沦陷其中。
她曾经让这个男人一步步掉进她的陷阱里,与她在一起。
想了想,落尘忍不住笑了,觉得自己的心眼儿还挺多的。
当年那么小,就把胤然拿下了,怎么多年了,怎么还踌躇起来了呢?
在外人看来,她跟胤然就是扭曲的爱情,所以,即使两个人开始了,也不敢告诉任何人。
她忍不住喃喃:“今日,不过是霍胤然因为自己曾经的抛弃,让她痛苦罢了,哎,最倒霉的是司远,成了无辜的受害者……”
“想他呢,还是想我呢,我进来大半小时了,魔怔了?”
落尘听到声音蓦地回神,想起身,坐着的时间太久腿麻,跌倒之际,来人挽了她的腰,揽她入怀,她看他,唇角虽漾开弧度,那眼眸却极沉。“他们说你一整天没下楼,也没打电话叫吃的,想抗议?”
“你监视我?”她冷声问。
“我当然需要监视你,我一不留神,你就跟人跑了,这次,我得看好了,不然我又得独守空房,你乖乖的,我自然不会对你未婚夫怎样!”他声音无温,却动作轻柔的揉着她发麻的腿。
她怔住,失神的看着他英俊的侧颜,她若反抗,不过是给他变本加厉制约的理由,墨睫轻轻一颤,“我答应你,你也答应我画展如期开幕。”
他淡淡瞥她一眼,“好。”重瞳微敛,紧接着道,“脱、衣、服!”
“什么?”落尘清眸倏地瞪大,脸也不由一红。
“不会,我教你!”他冷笑,将她压在床上,解开她碍事的扣子。
见她慌乱,笑意自他唇畔漾开,及于眉眼,他讨厌她淡然,仿佛什么都能云淡风轻的样子。
衣服大开,落入眉眼的是她细腻莹白的无限春色,他笑,俯首,落尘开始尖叫。
他再次低笑,只是将她受伤的手的从衣袖里拿出,手里多了小瓶的药膏。
天哪,糗大了,原以为,他要秦兽不如了呢,无地自容间,只好将头埋入他怀里。
他笑得那样愉悦,那样自得,很是享受她的投怀送抱。
解开她胳膊上的纱布,见灼烧的一片,他皱起眉头,清凉药膏一落,“疼!”
“活该!”他道,给她上药的手,却轻了力道。
上完药,吃过晚饭,他就一直抱着她,直到她睡着。
看着她沉睡安静的模样,再见她,她的眼神已不似少年时那般清澄透亮,而是氤氲着复杂的水烟。
几年不见,她身上似乎落下了不少秘密,若信她会因为司远乖乖待在他的身边,那他就大错特错了。
落尘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她越不在乎,越平静的时候,反而更加让人捉摸不透。
他修长的指,勾勒着她出尘的脸部轮廓,轻柔的吻,落在额头,“告诉我,还爱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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