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谦紧抿着薄唇,清爽温暖的气息喷在她耳边,“很怕我?”
温佳人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心里不是有答案吗?
她受伤的那只手,到现在还不能发力,今天抱慕枭用的都是没受伤的那只。
慕谦没追问她,握住了她的手,将她圆润纤细的手把玩在指间,好像小孩找到喜爱的玩具,怎么也不肯手一般,“不要怕,以后不会那样了,我保证。”
如果此时躺在荣谦身旁的人是荣蓉,她肯定做梦都会笑醒。
因为,慕谦从不会这么主动的靠近她,每一次都是为了怀孕而亲近她,更不会让她枕着他的手臂睡,每一次都是她楼着他的手臂,可每次睁开眼身旁都是空的,冷的。
“你说的话,我能相信吗?”
温佳人笑了下,很显然她不相信他的保证,因为她不敢。
她不敢轻易再相信任何男人,他们口中的誓言c承诺,全都不能相信,尤其是一个有暴力前科的男人。
“以后每个月的十五,十六我都会让人送你回家。”
慕谦好听的声音在她耳边轻撩着,“你不在我身边,我自然就伤不了你。”
“这是你说的。”
温佳人紧抓着他的承诺,哪怕这个承诺可能随时都会变卦。
但总比没有承诺的好,至少还有些希望和期盼不是吗?
那样痛苦的夜晚,她永远也不想再来一次!
“嗯。”
一声慵懒的鼻声从慕谦喉咙涌出,说不出现的性一感。
温佳人还来不及松气,一股湿濡感从耳垂传来,让她花容失色。
慕谦含住了她的耳垂,然后一个个吻落在她的侧脸,脖子,慢慢往下。
温佳人身体绷的就像条发硬的鱼干,手紧揪着身下的床单,埋在心头的恐惧涌了上来,手心开始帽冷汗。
这时慕谦停了下来,用有些沙哑的声音,突然的要求道,“我想听你唱歌。”
温佳人僵着身体问,“你想听什么?”
慕谦在她脖子旁蹭了蹭,“都好。”
温佳人很久都唱不出口,她的脑海一团乱,什么歌都记不得。
“怎么不唱?”
慕谦再次问,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脖子上,手朝她衣内伸了进去,“既然不想唱,那我们来做点别的事。”
“别,我唱。”
温佳人打了个冷颤,手阻止住他。
一分钟后,歌声在屋内响起,她唱了首古风歌曲《年轮》,很悠扬动听的一首歌,好几次她都忘了歌词,声音也断断续续,完全没有她平时的水准,甚至谈不上好听。
但那轻轻柔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她的恐慌轻颤听在男人耳里变成了羞涩娇怯,别样的妩媚勾人,最好的催一情一药不过如此,呼吸的节奏渐渐变得粗重起来。
“圆圈勾勒成指纹,印在我的嘴唇,回忆苦涩的吻痕是”
当温佳人重复第二遍的时候顺畅了些,却被慕谦突然开口打断,“别唱了。”
男人的声音比之前更沙哑,他的身体蹭了上来,手紧紧抱住了她。
温佳人不敢动,她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滚烫紧紧抵着她的腿。
“女人帮我。”
慕谦的声音比之前更沙哑,语气听着有些可怜。
温佳人的手被他握住,往他腹下伸去,她紧咬着唇,闭上了眼。
凯萨刚帮萌萌盖好被子,坐在梳妆台前擦药,传来的疼痛让她咬紧了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擦完拉开抽屉随手将药扔进去,正准备合上时手顿住了,抽屉里放着的一件东西吸引了她的视线。
是离婚证明,上面还有她和那个男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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