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去,金甲护卫已经有四人飞快地了楼。
“现在你得去管事了!”跑堂有些幸灾乐祸地笑道。
掌柜搁笔,举步往楼去了。
二楼走廊内,一蒙面人和朔夜交手激烈,金楼的金甲护卫一时也无法前。
掌柜楼来,立时喝了一声,“住手!”
朔夜和蒙面人同时停了手,掌柜一眼扫过,大致看清了楼里被毁坏的情况,目光定在蒙面人身,“这位姑娘来我们金楼何必遮遮掩掩?”
蒙面人拉下了蒙面巾,露出一张清丽的脸,掌柜十分明显都皱了下眉,“李姑娘何故来我们金楼惹是生非?”
“你们楼主通知我过来的!”这女子年纪明显独孤情略小些,黄衫绿裙,形容其实并不多出众,但自有一股出尘气质,非凡俗可。
“既是楼主相请,李姑娘有门不走,偏要走歪门邪道?”
“是我让她来的,她做了什么都由我负责。”一身锦衣华服、金钗玉饰的独孤情出现在走廊尽头与三楼楼梯交接的位置,一时恍若神仙妃子。
“楼主!”掌柜朝着独孤情微微躬了下身。
“你们三个都跟我来吧!”独孤情转身又往三楼去了。
掌柜和朔夜以及那名女子三人到了三楼,仍进了正午时候朔夜进过的静思厅。
进了厅,掌柜随后关了门,独孤情未发话,女子立刻问朔夜,“你用的不是寒月宫的武功。你真的是傅青竹和荆不夜的儿子?”
“我用哪种武功和是谁的儿子有必然关系吗?你……是谁?”朔夜盯着女子,“你姓李?”
“是啊!”
“你认识我爹娘?”
“认识。”
朔夜神情严峻,“你莫非是解忧姑姑的女儿——李可儿?”
女子眉头微颦,“傅姐姐对你说起过我?你真是傅姐姐的儿子?”这女子正是李可儿,岁月抹平了她年少时候的娇纵气息,还以如她母亲那般的宁静与超凡绝俗。
朔夜对李可儿恭敬地行了礼道,“不知是姐姐,朔夜失礼之处还请见谅!”
李可儿先让他起身,然后盯着他又瞧了好一会儿,“长得还是有几分像傅姐姐和荆哥哥的!”
“都先坐吧,坐下慢慢说。”独孤情插了话,此时掌柜早已经站去了独孤情身侧。
李可儿和朔夜分两边相对坐下,李可儿又问,“你叫朔夜?”
朔夜回道,“是!”
“你是一个人?你爹娘呢?”
“我娘身体抱恙多年,不便出来走动,我爹陪着她。”
“这些年傅姐姐都不曾来过任何消息,是因为她病了?病得很严重?”
朔夜点了两次头肯定了两个问题。
李可儿十分担忧,但已不是当年那一惊一乍的小女孩,她只是眉头拧得越紧了,看着朔夜又问,“没找到大夫能治吗?”
“已经找到办法医治,只是缺少几样药材,我这次出来是想为我娘找到药材!”
“什么药材?我可以帮你想办法找!”
“不用,这药材只能我亲自去找!”
李可儿若有所思,独孤情不禁好道,“什么药材这么古怪,需要你自己去找?你要找黄葛氏是否和这药材有关?”
朔夜坦诚道,“是与此有些关系。”
独孤情淡然一笑道,“你放心,我已经让人传出消息了,相信很快会有回复!”
“多谢!”朔夜郑重而诚恳地起身对独孤情行了一礼。
独孤情摆了摆手,又道,“李姑娘和你爹娘亲近,她此番匆忙赶来,想必她有很多话想要和你说,你陪她去你房里谈吧!”
“好!”
李可儿离了座,与独孤情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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