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在村里都是拿半个成人工分的,脑子还灵活,是后备役会计,她若是好了,在你们家,在你们村也当个后备役会计,那还不都是钱!”
刘铁匠媳妇沉思:“二十块钱外加一袋十斤的地瓜粉怎么样?”
李田枝还想再加点价,陈明正直接拍板:“行吧,昨晚一场大雨,糟蹋粮食不少,这十斤地瓜粉也能撑半个月,到底是粮食。”
事情就此谈定,刘铁匠媳妇拿了钱和粮食,便直接去给陈子文喂药,至于她的傻儿子,自始至终就从来没出现过。
李田枝三人吃完饭,便拿着钱和东西愉快的回陈家屯。路上陈老太特别“大方”的给李田枝十块钱。
“回家,你爸问起来,就说子文在城里由明文照顾着。”
陈明正笑的特别开心:“还是妈聪明。”
三人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六点以后的事情,陈老头一直在院子等着,看到三人回来,忙着急的问:“子文丫头怎么样?”
陈明正:“子文情况比较严重,需要住院。明文两口子在那里轮流照顾呢。让我们放心回家,毕竟地里还需要忙活。”
“这样也好。毕竟是明文的闺女,明文后娶的那个看着也是和善的,应该不会受苦。”陈老头重新坐到板凳上面,“累一天,静好蒸的菜窝窝,对付着吃吧。”
陈静好得到消息,便急匆匆的往文老寡妇家跑,告诉她关于子文的消息。
三人吃完,便回各自的屋,直接躺在床上睡觉,毕竟走了一天的路,说不累那是不可能的,尤其是李田枝大着肚子,躺倒床上,便直接睡死过去。
陈子文躺在刘铁匠家的配房里面,被刘铁匠媳妇又灌一次药,灌过一次米汤,半夜清醒过来。
刘铁匠以为陈子文最早明天才能醒过来,所以便没有严加看管,陈子文趁着松懈,虚弱的扶着墙溜出去。
这个时代的夜晚,除了外面清凉的月光和闪闪烁烁的星星,没有任何光线。
陈子文虚弱的扶着墙,就她现在的体力,恐怕没走出这个村子,就会被捉回去。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刘铁匠家发现她不见了,肯定会第一时间往去陈家屯的路线找。
左右环顾,发现不远处的屋后有几个草垛,陈子文向草垛钻去,钻的深深的,把她完全遮掩起来。
夏初的草垛非常的炎热难耐,和砸爷要了点药和吃的东西,在药效的作用下,睡过去,倒也没觉得多么难受。
第二天一早,刘铁匠媳妇去给陈子文送药,发现人没了,这才着急,喊来刘铁匠,俩人急急匆匆出门去找。
躲在草垛里面醒来的陈子文,直到确定刘铁匠家两口子,沿着去陈家屯的路离开以后,又等半个小时,才放心的从草垛中钻出来。
早晨又吃了砸爷的药和食物,现在走路终于不发飘。
依着大路往前走,走一段距离问一段路,终于走到车站。
她要去城里的妇联,要去告陈老太婆和李田枝两口子。
走到车站,却发现身上没有钱。想要和砸爷要点东西去换钱,可是眼看就到发车时间,穷乡僻壤,一天只有一辆班车,错过,只能等明天。
没时间换钱,只能哭惨!
试一试吧。
陈子文跑到公车上面,对着司机哭诉:“司机叔叔,能载我去城里吗,我奶奶要把我卖给别人家做媳妇,我我要去城里找我爸爸,车票等我到城里找到爸爸,就给叔叔送来。”
司机怀疑的上下审视陈子文,这个时代的人虽然大多数淳朴,但毕竟也存在渣渣。
“司机叔叔,我不骗你。我是刚从被卖的那户人家逃出来的。我我爸爸叫陈明文,在城里初中当老师。你若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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